“少爺,湖邊空蕩蕩的,看來我們超過那些人了。” 一個夥計觀察半天,湊到吳墨身旁誇道:“還是少爺您厲害,居然發現一條捷徑。” 吳墨也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居然真的趕在裘德考的前面。 他記得原著說過,吳斜等人當初在雲彩帶領下,走了將近二天半才進入這裡。 可自己現在滿打滿算,也就用了一天半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居然超出了一天時間。 “有意思。” 吳墨笑了笑,對身旁幾個夥計說道:“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吳家可是禮儀之家,既然他們送給我們一個大禮,爺我要是不還回去,豈不是不懂禮節?” “少爺,您是說......” 其中一個小夥計反應很快,從身後揹包裡掏出幾個手雷。 眯著眼睛笑道:“咱們送給他們點大餐?” “小子,有前途,少爺我看好你。” 吳墨拍拍夥計肩膀,又指向右側一條被植被覆蓋的小路,“走,哥幾個,先從這裡下去,然後給我們尊貴的客人準備點大餐。” 幾個夥計臉上都露出興奮神情。 他們都是不到30歲的年輕人,一直以來跟在吳家幾位老人手下幹活。 這些老人雖然經驗豐富,但是有個通病,就是講究很多。 家規家法像是頭上懸著的一把刀。 這些年輕人需要時刻提醒自己,因此做事有些束手束腳。 此時被吳墨一帶,年輕人的活力頓時展現出來。 個個摩拳擦掌,眼冒亮光,好似要做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剛準備離開,吳墨心頭一動。 手直接從後腰掏出飛刀,轉頭盯著不遠處的草叢喝到,“誰在那,滾出來,否則別怪爺我弄死你。” 幾個夥計一驚,忙將槍舉起,全都對著草叢。 只要發現情況有一點不對,他們就會馬上開槍。 不管是什麼野獸,也會將它打成篩子。 “哎,連夜趕路,本以為你看見我能夠感動,可我屬實沒有想到,剛一見面就要動刀動槍,哥哥我這心,唉......” 一個唉聲嘆氣地聲音,從草叢裡傳過來,緊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只見他眼睛上帶著一副墨鏡,身穿黑色戰術背心。 外面披著黑色外套,前胸上掛著一個吊墜。 嘴裡叼著根菸,晃晃悠悠地往這裡走, 更可氣的是,這人雖然嘴裡說的委屈無比,實際臉上卻露著笑意。 “你怎麼過來了?” 吳墨翻了個白眼,將刀插回後腰。 沒好氣地說道:“鬼鬼祟祟的,多虧我問了一句,否則你現在都成馬蜂窩了。” “黑爺?” 幾個夥計都認識黑眼鏡,知道這人是給自己二爺辦事的。 因此將槍放了下來,隨便打了個招呼。 黑眼鏡點點頭,快走兩步,湊到吳墨身旁,大手一伸攬住他的肩膀。 頭乾淨利落一歪,直接枕到吳墨左肩上。 哀怨地開口道:“你不在身旁,哥哥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只能千里追尋你的蹤跡。” 這話一出口,幾個夥計瞬間瞳孔睜大。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一個個情不自禁後退一步,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 “他孃的,你能不能說人話?” 吳墨眼睛一瞪,一把將黑眼鏡腦袋推開。 右手搓了搓胳膊,“看看,老子讓你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開個玩笑嘛。”黑眼鏡站直身體,手卻依然搭在吳墨肩膀上。 “你這不聲不響的就跑了,哥哥我實在擔憂,所以就跟過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感動?” “嗯,感動倒是沒覺得,反正我是不敢動了,簡直都要噁心死我了。” 吳墨揉了揉額角,他是真拿黑眼鏡沒有辦法。 真是想不通,這麼噁心的話,這傢伙是怎麼說地這麼溜的? 難道長生的副作用,就是臉皮比較厚? 吳墨抬手看了看錶,決定先辦正事要緊。 畢竟想要收拾黑眼鏡這傢伙,之後可是有的是時間。 一行人順著山路往下走,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便來到湖灘上。 連續走了疾行一晚上,這些夥計都要熱死了。 此刻看見湖水,急忙跑過去捧起水就往頭上澆。 冰涼的湖水,讓人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吳墨沒有動,他揹著手抬頭看了看四周。 發現這裡地勢很獨特,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