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些事情,都是自己這寶貝弟弟搞的鬼。 吳墨一拍巴掌,嘆口氣道:“兄弟,做人不能這樣,證據都拍你臉上了,你還不承認,還算是男人嗎?說真的,區區五十萬而已,隨便吃口飯都不止這些錢,又何必為難這些工人呢?” 如果張日山沒有見過吳墨,或許還真會以為這小子是那種悲天憫人的好少年。 可是上次吳墨在KTV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以至於無論吳墨裝成多好的小少年,在張日山眼裡,都是一個痞壞痞壞的臭小子。 “你說的沒錯。”張日山起身站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給聽奴,“從我卡里劃出五十萬,交給這位先生,讓他們先離開這裡。” 聽奴先看了尹南風,得到她的允許後,這才接過卡。 又帶著喜滋滋的工人離開了這個房間。 吳墨心裡這個美啊,尾款這五十萬又省下來了。 今天這趟買賣,除了前期投資了五十萬以及一些積分。 可是後面系統獎勵,新月飯店貴賓卡等又全都掙回來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估計現在他都能高歌一曲。 張日山揹著手,轉過身體,不鹹不淡道:“南風,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麻煩你們先離開吧。” 這種裝逼地勁頭看的吳墨牙疼。 他眼神閃了閃,故作關心道:“兄弟,你是不是離那窗戶遠點?剛才那地方都塌了,你別掉下去。” 張日山肩膀略微僵硬了一下,但是依然沒有轉過身子。 尹南風發現了這一點,突然之間,她對吳墨好感倍增。 要知道每次張日山都擺出這幅姿態面對她。 無論她是發火還是怒罵,這傢伙就像是工具人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小兄弟,你我一見如故,以後有機會多多接觸。” 尹南風對吳墨說完,又看著吳斜幾人道:“剛才小兄弟說的沒有錯,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新月飯店的問題,怠慢了各位,稍後我們會對此做出補償的。”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