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眼鏡的角度來看,張麒麟左手搭在吳墨身後。 加上兩人貼的非常近,以至於這種曖昧動作讓黑眼鏡醋意大發。 原本已經有了一個難纏的對手解語花。 如果張麒麟再冒出不好的念頭,可真是讓人頭疼。 雖說黑爺不懼任何人。 但事關自家寶貝疙瘩,麻煩事情還是少一點兒更為妥貼。 黑眼鏡就不是能忍氣的人。 嘴一張,毫不客氣地說道:“啞巴,你要做什麼?” 他不想說的太明白,主要是不想提醒吳墨,畢竟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憑什麼讓啞巴白撿了便宜? 張麒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話。 對於南瞎時不時的抽風行為? 他作為業餘搭檔,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 見張麒麟沒有理會自己,黑眼鏡微微眯了眯眼睛往前邁了一步。 他正準備再說話時,吳墨突然開口了,“我說老張,你搞什麼鬼呢?都到這兒了,你還拽我皮帶幹什麼?你也不合計合計,你那手指頭跟棒槌似的,輕輕一用力老子皮帶都得斷了,你是不是誠心的想看老子光屁股?” 話一出口,黑眼鏡瞬間停下動作。 站在原處瞧著張麒麟,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自家寶貝的殺傷力,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給力。 張麒麟默默地將手收了回來,沉著冷靜地回了一句,“沒用力。” 吳墨無言以對。 他卡巴卡巴眼睛,瞬間有種自己無理取鬧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老張同志居然學會解釋問題了? 解語花出聲打斷了吳墨的思緒,“別鬧了,你們過來看這裡。” 哥幾個循聲望去。 就見解語花站在前方十米遠的位置,一手拿著手電筒,另一手捧著個東西正看的津津有味。 幾人好奇心頓起,紛紛湊了過來。 吳斜胳膊肘撞瞭解語花一下,詢問道:“小花,你看什麼呢?” 解雨花眉尖微微動了動,惜字如金地回應道:“資訊。” “廢話。”吳斜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滿道:“我當然知道你看的是資訊,我問的是什麼資訊?” 解語花沒有理會,繼續翻看手中東西。 吳墨落後一步。 他從王胖子身邊擠過來,歪頭盯著解語花手上東西,好奇道:“哥,看什麼呢?” 問歸問,眼睛沒閒著。 盯著解語花手裡東西,眼神好似探照燈一樣掃射不停。 接著才瞧清楚,解語花手中拿的原來是一塊三十厘米左右長的木質牌子。 牌子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黑色字型。 冷眼一瞧或許會以為牌子被螞蟻啃食了呢。 要不說在做人雙標方面,解語花和黑眼鏡不分彼此。 旁人提問? 他要麼惜字如金,要麼閉口不言。 可輪到吳墨提問? 他恨不得把前因後果滔滔不絕地講述一遍,唯恐少說幾個字,吳墨聽不明白不理解。 解語花將手電筒調整了一下位置,笑笑說道:“我大概掃了一眼,牌子上記載了一件事情是關於松贊干布的,內容很有趣,要不要聽聽?” 吳墨翻了個白眼,“哥,你們解家不是主要賣古董的嗎?什麼時候改行賣關子了?我褲子都脫了,結果你問我要不要上廁所?這不是廢話嗎?” 解語花心口一憋,就覺得自己完全是問了一句廢話。 他深吸一口氣,拼命安慰自己。 小混蛋求知心切,自己大人大量還是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吳墨等了一會,見解語花還未開口,扒拉他一下催促道:“哥,你肚子著涼了?要不怎麼直運氣呢?” 解語花一頭黑線。 他算是想明白了,任何心理建設都抵抗不住吳墨那張嘴。 黑眼鏡嘴角笑容越拉越大,鬱悶頃刻間全都煙消雲散。 寶貝兒果然是寶貝兒,總能讓自己心情愉悅。 解語花緩了口氣,輕聲說道:“小墨,你先頭不是提到過尺尊公主嗎?這上面也記載了一件事情,與她相關。” 隨後一字一句地把木牌上記載的事情講述出來。 別看木牌不大,上面記載的資訊卻很豐富。 裡面記錄了一件事情,是關於松贊干布迎娶尺尊公主的內容。 雖然吳墨上次編的故事頭頭是道。 實際上千百年來,藏區關於尺尊公主的事情一直都很有爭議。 早期資料根本沒有記載過關於她的相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