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錯機關了?” “我怎麼知道?” 吳斜一個驢打滾避開攻擊,抬頭怒吼道:“又不是我想擰的,不是一不留神碰到了嘛。” 吳墨沒理會吳斜和王胖子打嘴炮。 他手中寒光棍舞的虎虎生威,邊打邊觀察眼前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藉著手電筒光亮。 他才看清楚,跟他們打在一起的是九個光頭喇嘛。 喇嘛臉色鐵青,一瞧就不是活人。 光溜溜的額頭上佈滿符號和咒語。 身上穿著黑色袈裟,裸露的胳膊和前胸鼓鼓囊囊,打眼兒一瞅跟黑猩猩似的。 他們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 伸出五指,十厘米長的指甲如同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印。 輕輕一劃,身上衣服就被割開一條縫。 普通匕首紮在胸膛上,只是出現一個小白點兒。 它們力大無窮。 像是坦克似的在哥幾個當中橫衝直撞,逮到機會就下死手。 幸虧吳墨幾人身手矯健,閃轉騰挪沒讓它們佔了便宜。 尺尊公主一見喇嘛眼睛都紅了。 她認出裡邊有幾個人,正是當初抓著自己服侍國師的混蛋。 這些傢伙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能一眼認得出來。 它們助紂為孽,傷害自己母子二人,今天一定要拿它們的人頭消氣。 尺尊公主掄著金剛杵逮誰打誰,一時間反倒是佔據了上風。 出於仇恨心理。 尺尊公主手中金剛杵要麼對準喇嘛的眼睛,要麼奔著它們的下三路。 滿腔的恨意都在招式裡體現出來。 她深恨這些傢伙,仗著身為男性凌辱弱女子。 吐蕃多少無辜少女慘死他們胯下。 自己帶的那些漂亮侍女,也一個個沒有逃離他們的魔爪。 如今自己有了實力。 就讓你們也嘗一嘗失去原根的痛苦。 哪怕你們已經不是人了,也消去不了我心頭那滔天的恨。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