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張海客湊了過來探頭瞅了一眼。 當看清楚人頭後,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我靠,看起來像是某種祭祀儀式的場所。” “祭祀儀式?” 吳墨習慣性地吐槽一句,“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搞祭祀,不怕把自己也送走嗎?” “你懂個屁。” 張海客撇撇嘴,擺出一副大神的姿態,指點江山的說道:“自古以來藏人信仰都與中原大地有所不同。” “我們信奉的神靈是有體系的,比如從盤古國天闢地到三皇五帝…” “藏人信奉的體系則不一樣。” “一座山一條河一個小石塊兒,都有可能是神明的化身…” 熟悉的知識再次在吳墨耳邊響起。 讓他一瞬間回想起,臨來之前被幾個學霸完虐的場景。 當時腦瓜子就嗡嗡作響。 恨不得一巴掌呼他們腦袋上,再不濟就是拿襪子把他們的嘴堵住。 奈何想想沒敢實現。 今天也非常想這麼做,可是眼下情況不明,又怕胡鬧之下惹出麻煩。 只能瞪了張海客一眼,邁步走向下一個洞口。 張海客正講到興頭。 突然發現吳墨離開了,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解,追在吳墨身後低聲問道:“我哪說錯了?” “不,是你屁話太多了。” “靠,你小子不識好人心。” 第二個洞口比較大,由於角度問題一時間看不太清楚。 吳墨沉吟片刻,轉頭對張海客說道:“海貨過來幫個忙,老子借你身體用一下。” “幹嘛不是我踩你?” 張海客嘴上說不願意,卻也老老實實地走了過來。 熟知吳墨的尿性,要是真跟他扯皮,還不一定會耽擱到什麼時候。 “真乖!” 吳墨也沒客氣,原地往上一竄。 藉著張海客手的力量,穩穩當當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三米多的高度,一下子將裡邊的情況瞧得非常清楚。 裡面沒放關於人的東西。 而是擺了一尊邪惡的雕像。 雕像通體黝黑,張牙舞爪,三頭兩臂。 一手拎著兵器,一手抓著人心,腳底下似乎還踩著一個小鬼。 說白了不倫不類,也不知是哪個宗教信仰的神明。 吳墨對這類東西一向沒太大好感。 每一次遇見,不出意外總會出點意外的。 旁邊還有不少窟窿。 來回上下有點太麻煩。 他腳尖輕輕點了張海客肩膀一下,“往旁邊挪挪,我再看看那幾個洞口。” “媽的,真當老子是驢啊!” 張海客習慣性地抱怨一句,跟著非常聽話的往旁邊挪了兩步。 許是近墨者黑吧。 又或者是張海客遇到吳墨釋放了天性。 以往很少張嘴說口頭禪的,現在也經常把我靠,我去,臥槽放在嘴裡。 別說,唸完心情爽上不少。 第三個洞是石碑… 第四個洞是一幅完整的骨架… 第五個洞又變成了手指… 第六個洞出現了女屍… 我靠! 女屍? 吳墨眼珠子頓時瞪得溜圓,拿出武器警戒地盯著洞口。 張海客感受到吳墨的動作,連忙抬頭詢問,“發生了什麼?你看到什麼東西?” “女屍,與剛才那具有些類似。” “動了?” 張海客握緊匕首,胳膊向上拍了吳墨小腿一下,“別看了,趕緊下來準備戰鬥。” “等一下。” 吳墨瞧了一會兒,感覺有些不對勁,制止了張海客的動作。 “屍體沒動,咱倆要不要往前看看?” “你別亂來,引出麻煩不好處理。” “放心吧,我有數。” 兩人做好心理準備,一點點往洞口方向挪動。 吳墨雙眼死死地盯著洞口。 一旦屍體有任何輕微的動作,必定逃脫不了他的視線。 結果證明兩人想多了。 女屍躺的安安穩穩,沒有一點想起床的跡象。 幸好喜馬拉雅山溫度偏低。 洞穴裡擺了這麼多屍體,依舊沒有什麼特殊難聞的臭味。 而且屍體面容很清晰。 就像是睡著中突然溫度變低,一下子嘎過去一樣。 瞅著眼前如同睡著一樣的女屍,吳墨略有些猶豫。 拽? 還是不拽? 拽出來可以觀察一下女屍具體情況,或者看一看身上有沒有留下資訊。 不拽? 萬一有些線索忽略過去怎麼辦? “你磨嘰什麼呢?”張海客扛著吳墨肩膀都有點發酸。 感覺他半天沒有動靜,忍不住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