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的關注點則放在中央那口玉石棺材上。 在西王母宮裡時,隕石帶給他的感覺是邪氣和不安。 密密麻麻如蜂巢一樣的洞裡,不知道隱藏著多少邪惡的東西。 加上吳墨和黑眼鏡幾人進入洞窟經歷九死一生,讓他對隕石更是打心眼裡覺得厭惡。 但眼下卻有些不同。 不知為何站在這朵蓮花上,望著眼前的玉石棺材,聞著旁邊蓮花散發出來的香味,心卻莫名地平靜不少。 如此異常。 反倒是讓解語花提高了警惕。 畢竟事出反常即為妖。 他斜了吳墨一眼,見他依舊盯著花瞧個沒完,伸手輕輕捅了他一下。 “先別看花了,我們還是看看棺材裡到底躺的是什麼人?” “哎喲!你說的對。” 吳墨一拍腦袋,反應過來自己有點本末倒置了。 眼下當務之急是救張麒麟老孃。 旁的事情稍後再說。 他立馬扭頭將目光放到玉石棺材上。 玉石棺材通體晶瑩,漂亮的不像是凡間之物。 可以說算是玉中極品。 隨便掰下一小塊,拿出去都能值老鼻子錢了。 最起碼換一線城市房子不在話下。 吳墨手心有些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把整個棺材扔進自己空間。 他眼饞解語花的私人飛機好久了。 這麼一件東西倒騰出去,回頭自己和林楓那個癟犢子,是不是也能換個私人飛機玩玩? 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玉石棺材牢牢地鑲嵌在隕石上。 別說抬了? 翹都不一定能翹下來。 算了。 一會兒再考慮這些事情。 吳墨又一次安撫自己,強行把思緒拉回到正道上。 腦子裡快速琢磨,要是真把張麒麟他媽叫醒,自己應該怎麼介紹一下呢? 難道衝她擺擺手,笑眯眯的開口,“大外甥女你好,我是你小舅舅?” 有點驚悚吧? 他分出一絲心神琢磨輩分問題,腳步卻沒有停歇。 與解語花小心翼翼走到了棺材旁。 玉石棺材密封的很嚴實。 只是蓋子與邊緣有很大的不同。 透明程度堪比玻璃。 裡面情況一目瞭然映入兩人眼裡。 就見一位身穿藏袍的年輕女子,閉著雙眼平靜地躺在裡面。 她的面相流露出一股祥和之氣。 瞧著都讓人覺得這是一位很善良的女人。 解語花內心十分驚奇。 他本以為棺材裡躺的不是帝王就是將相,少說也得是千百年以上。 要知道隕石的堅硬程度超乎想象。 能把它雕成蓮花圖案,沒有一定的國力和實力根本做不到。 如今棺材裡躺的女人從衣服圖案和樣式來推敲,頂多也就是百年以上。 這又是為何呢? 難道是鳩佔鵲巢? 目前只剩下這一個推測比較合理。 就在他思索問題的時候,吳墨已經一個健步撲了過去, 動作過大,差點沒把解語花嚇一跳,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小墨,你太莽撞了。” “沒事,別擔憂。” 吳墨反手拍了拍解語花,手指著棺材裡的女人提示道:“花哥你過來瞧瞧,不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嗎?” 經吳墨這麼一說,解語花又一次細細打量棺材裡的女人。 瞧了一會兒,臉色有些凝重。 眉頭緊鎖遲疑道:“這個女人的長相怎麼與張…” 話未說完,吳墨一拍巴掌興奮道:“對啊,她與老張是不是有七分相像?” “老白毛的媳婦,按輩分來算是老張的表妹,眼下這個女人估計也跟他沾親帶故。” “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進的是老張外婆家的老巢?” 吳墨不可能挑破說這女人是白瑪是張麒麟他媽。 只能儘量往張麒麟家族方面靠。 解語花沒料到還有這麼一說,仔細一考慮,倒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小墨,你打算怎麼做?” 解語花察覺吳墨想開館,只是不清楚他具體的用意何在? 女人躺在棺材裡少說有百年以上。 哪怕她與張麒麟關係再近又能如何? 眼下兩隊人馬走的不同路線,張麒麟根本沒有機會過來。 況且他深知吳墨的為人。 明知道此女子與張麒麟有關係,絕對不會做出撬墳刨墓的舉動。 哪曾想吳墨的行動給他的猜測來了個大嘴巴。 吳墨雙手搭在玉石棺材上,頭都沒回的甩下一句,“開棺材,要不能幹嘛?” “嗯?” 解語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