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指一勾,火苗噗噗往外竄。 衝在第一位的女屍倒黴吹的被燒個正著。 水火無情。 熊熊烈焰燒的她不住翻滾,嘴裡發出慘烈地哀嚎聲。 扭曲的四肢拼命撲打火焰,想要努力逃離這種痛苦狀態。 吳墨不為所動。 戰場上拼的就是你死我活。 倘若不是擁有利器,或許躺在地上的就輪到了自己。 況且自己也算是做了好事。 試想一下? 哪個正常人能接受自己變成怪物受人驅使的命運呢? 吳墨越想越覺得自己功德無量,決定加大火力助她早日輪迴。 然而老話說的好,馬有失蹄,人有失手。 智者還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不知何時一道身影貼在了牆壁上。 長長的頭髮如同保護傘,將她掩蓋在黑暗裡。 吳墨光想著做好事了,未曾留意頭頂上方。 他正準備往前走幾步徹底結束女屍生命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後面傳來一陣涼風。 本能地心生不妙。 情急之下身子往前一撲倒在地上,緊跟著向右快速滾動避開了凌厲的攻擊。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 回頭一瞧。 就見一個頭發擋著臉,裝扮跟貞子似的物體攔在了自己面前。 長長的指甲上泛著亮光,好似鋼筋鐵骨一般。 這麼一耽擱, 其餘兩具女屍趁機將地上打滾的女屍拽到一旁。 由於身體上溫度過高。 兩個女屍直接將她塞進了冰縫裡,希望能夠依靠寒冰降低溫度。 吳墨做好事被阻攔,心頭十分不爽。 我勒個去! 玩偷襲是吧? 那就別走了,一起留下來當化肥吧。 吳墨舉起手中噴射器打算給對方來個火化一條龍。 手指頭剛搭在開關位置,眼瞅著要按下去時,貞子一下子抬起了頭,頃刻間漂亮的臉蛋從頭髮縫隙裡露了出來。 藉著微弱的亮光,吳墨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溜圓。 國粹脫口而出。 手一抖,噴射器好懸沒拿穩砸腳面上。 臥槽!臥槽!臥槽! 一連串國粹不斷從嘴裡吐出來,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驚愕表情。 好半晌猛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勾的面前女性露出了一絲疑惑表情。 張海客和多傑二人與白毛怪纏鬥在一起,聽到動靜忍不住往這裡瞄了一眼。 見吳墨傻站在原地,張海客怒吼道:“林老二,你中邪了?還不他孃的動手等屁吃呢?” “媽的,老子情願中邪了。”吳墨想到當初張家古樓的一幕幕情景,額頭青筋直蹦躂,睜著眼睛說道:“你先讓多傑頂一會,趕緊過來一下,看看老子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媽的,你開什麼玩笑?”張海客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傢伙身手不錯,多傑不行,一個人根本扛不住。” “我行。” 多傑舉刀擋住白毛怪的攻擊,沉聲道:“你過去看看情況,我可以應付一段時間。” 老話說的好,面子大如天。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人說不行。 尤其是多傑這種硬漢更是不能忍受這種侮辱性的詞語。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所說不假,多傑大喝一聲搶先出手攻向白毛怪。 只是白毛怪也有點反常。 一邊打鬥一邊沙啞著聲音喊道:“誰讓你出來的,快回去,危險。” 聲音極其滄桑。 沒活過個百來年都叫不出這種動靜。 女人沒有理會白毛怪,雙眼通紅地瞪著吳墨,頗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 張海客趁機會虛晃一招跳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林老二,搞什麼鬼?難不成碰見你家親戚了?” “是親戚。”吳墨壓根沒有瞧張海客,雙眼發直的看著前方,面無表情地回道:“不過不是我家的,是你家親戚。” “什麼?” 張海客一臉懵逼,隨後順著吳墨的目光往前一瞧,頓時愣住了。 隨後愕然地呆立當場。 好半晌嘴裡喃喃自語道:“族長穿女裝?” 吳墨右胳膊肘捅了張海客一下,正色道:“海產品,你們張家人生孩子是流水線工作嗎?不管男女一個模子出一批?” “放屁,你家生孩子才模子摳出來的呢。” 張海客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聽到張海客的話,吳墨頓時放下了心,緊跟著怒氣一下子湧了上來,呸了一聲,怒罵道:“媽的,難道說有人看上老張的美貌,故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