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是非圈,想睡一個安心覺? 做夢! 凌晨二點。 人最疲憊的時間段。 即便是最擅長熬夜的人,在這個時間段意識上也會產生一絲恍惚。 營地裡除了樹枝發出的噼啪聲,也就是眾人熟睡傳出的打鼾聲。 “砰砰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緊跟著狼叫聲,人吼聲相繼傳了過來。 “我艹,什麼情況?” 吳墨一行人彷彿太平間詐屍了似的,噌地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伸手抓過揹包。 顧不得地上的睡袋,拎著武器撒腿往外就跑。 剛到洞口。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兩個守夜的夥計,一個已經倒地身亡,另一個失去了一根胳膊。 然而造成這一幕慘劇的三傢伙,正在對面虎視眈眈地瞧著洞口方向。 似乎等待著獵物主動上門。 眾人瞧見這一幕真是怒從心頭起,恨由膽邊生。 方才還一起吃飯喝酒的弟兄,轉瞬間被人開膛剖肚死在旁邊。 即便是佛祖在此,也說不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種話。 吳墨一眼瞧清楚了地面上的怪物。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媽了個腿兒的,不是說閻王騎屍只是一隻嗎? 眼前出現三隻怎麼回事? 批發的? 他一邊琢磨這事兒,一邊以極快地速度衝了過去。 嘴裡高聲提醒道:“都小心點兒,這東西爪子特別鋒利,速度奇快無比。”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 吳墨扭頭一看。 好傢伙。 缺胳膊那兄弟也掛了。 他死的比剛才那位還悽慘,頭被擰斷,女屍正抱著脖腔瘋狂吸血。 噁心的眾人心裡直反胃。 “操你媽的,給胖爺死一邊去。” 王胖子舉槍對準女屍一陣掃射。 起初看到唐卡還覺得這種情況很殘忍,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弄死這些怪物。 按理說以他的槍法,百米開外打只鳥都不費勁。 打個女屍還不手到擒來? 結果卻與之相反。 子彈一顆沒射中目標,反而全進了夥計的身體裡。 她自己則躲在屍體後邊,衝著王胖子露出陰笑表情。 緊跟著甩開屍體,飛一般奔著王胖子撲了過來。 速度快如閃電。 王胖子想要躲避早已來不及。 眼見指甲快要觸碰到王胖子衣服時,側面突然飛起一腳直接將女屍踹了出去。 一腳力道十足。 女屍被踹出三米遠。 “謝了,兄弟。” 王胖子擦了把汗,心有餘悸地說道:“方才那一秒,我幾乎看見我太奶了。” “別扯犢子了。”吳墨活動了一下腿,沒好氣地回道:“再不小心點兒,你就可以跟你太奶打麻將了。” 說歸說,腿上痠麻感覺真實存在。 剛才情況危急,他顧不上別的。 只能使出全力踹出一腳,結果好似踢到了鋼筋上。 他有種感覺,今天這關不好過。 戰鬥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槍聲,吼聲,怒罵聲交織在一起。 彷彿一場血腥演奏的開頭曲。 三頭女屍如同狼入羊群一般,來回穿梭在人群當中。 東伸一爪,西咬一口。 將身體當做武器應用到極致。 而對旁人給她的攻擊卻毫不在意。 哪怕是被砍了一刀,也只是平靜地舔舔傷口,隨後更加瘋狂。 像吳墨,張麒麟和黑眼鏡等身手好的人自不必說。 自保綽綽有餘。 可其餘的人卻倒了大黴。 比如奧斯卡。 被女屍輕輕地劃了一下,徹底變了個性別。 黎一鳴也受了傷。 不過幸好關鍵時刻吳墨出手及時,才留下一條生命。 眾人打的這個憋屈啊。 空有一腔怒火,拳頭卻揮不準。 幾乎氣翻白眼兒了。 沒辦法。 地方不熟悉不說,天色又太黑。 他們幾乎是瞪大眼睛才能勉強看準對方的蹤跡。 除黑眼鏡和吳墨無障礙外,剩下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吃力。 兩頭狼受了重傷。 吳墨心疼壞了,給狼王下令讓它帶著狼群趕緊離開戰場。 儘量往遠處跑。 沒有自己的命令先別回來。 狼王不願意。 架不住主人態度強硬。 只能一步三回頭地呼嘯一聲,帶著群狼往遠處走。 吳墨不是聖人。 也不是說狼命高於人命。 只不過蘇難和張海客等人又不是廢物點心,憑什麼像那些可愛狼群為他們擋槍? 說來也奇怪。 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