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老臉沉的下巴都要砸在腳後跟上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小癟犢子,身體要是沒有事了,趕緊把衣服穿好了,跟個小娘們似的抱個衣服坐在你花哥身邊幹什麼?不怕被人笑話嗎?” 真是人老奸馬老滑。 解連環精準地拿捏住了吳墨的性格。 他知道這小子自尊心特別強,尤其不願意被人當成弱者對待,故意拿話來剛他。 果不其然,吳墨確實動了 只是挪動了兩下又停住了,目視兩人流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那個...,三叔啊,你能不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一下?我這不方便過去。” 話說的無奈了。 說實在的,但凡有一點辦法吳墨也不會讓自己陷入此等尷尬境地。 他現在渾身光溜溜的,地面又太過粗糙,挪動身體的時候差點把屁股給磨破了。 再加上狀況不對,一時半會沒降旗,也沒有辦法起身自己去拿衣服。 只能拉下臉向三叔求助。 解連環氣不打一處來。 想罵兩句吧? 又怕混小子豁出去光屁股捅婁子。 不罵吧? 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事吧? 老頭瞪了吳墨一眼,氣沖沖地將衣服褲子一件件拿了起來。 然而當拿到最後一件時,解連環眼珠子一下子瞪圓了。 單手舉著東西看了好半天,最後扭頭瞧著吳墨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問道:“小癟犢子,你他媽的幾歲了?啊?出門還穿紙尿褲?” “你小子是腎不好,漏尿?” 要不說事趕事。 先頭兩人扒吳墨衣服的時候太過著急,壓根沒有注意這條尿不溼。 眼下得了空閒了,那麼一個十分突出的東西擺在眼前,解連環要是在看不見豈不是跟睜眼瞎沒區別嗎?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