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文成公主眼睛好似抹了五零二一樣粘在了女版張麒麟身上。 此女子為何與自家小官長相如此相似? 倘若她當初不是親眼看見白瑪生產,十成十會懷疑生下來的孩子是雙胞胎。 有心想過去詢問幾句。 可瞧見白髮男子戒備地樣子,思考片刻又將念頭壓了下去。 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當年的教訓還沒有吃夠嗎? 雖然現在一切看起來往好的方向走,但是千年苦楚除了自己誰人能理解呢? 文成公主想到過往,用力甩了甩頭。 想要將千年以來一切不堪往事全都甩掉。 旁人沒有那麼多敏感心思,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腳下。 生怕一不留神當成植物的養分。 吳墨和張海客兩人如今在團隊裡享受到國寶般的待遇。 一人身上繫條繩索。 另一端綁在心腹身上,主要是怕突發情況時候,兩人躲避不及時容易出現生命危機。 出於對黑眼鏡性格的極端不信任,怕這孫子抓著繩索把自己當猴耍。 吳墨忽略掉黑眼鏡躍躍欲試的眼神,親自上手果斷地將繩索另一頭綁在瞭解語花腰間,一臉正色地嘎巴嘴無聲說道:“哥,我是人不是小狗,悠著點。” 解語花一時間有些無語。 不過對於吳墨時不時冒出一些不正常的語句,解語花內心早已經產生了免疫。 他輕輕瞪了吳墨一眼,算是對他的話語做出了回應。 吳墨摸了摸鼻子,咧嘴傻笑了一下。 幸虧提前做好了各種準備,眾人才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冰河前。 河水晶瑩剔透。 水面上漂浮著冰塊。 有的連城一片,有的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 手電光線穿越河面,自下往上呈現出七彩輝芒交相輝映的景象。 千百年來冰川流動的痕跡呈現在人眼前。 水流不斷沖刷下形成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縫隙和壁壘。 漂亮是真漂亮,冷也是真的冷。 撲面而來的寒氣幾乎能把人血液凍結。 要不說是吳墨和吳斜是親哥倆,好奇心一個比一個旺盛。 兩人同時邁步向前,蹲在地上往河裡瞧。 呦呵! 居然還有大魚。 吳墨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自打進入喜馬拉雅山脈,天天不是吃肉就是啃餅乾,早就有點反胃了。 雖說空間裡什麼都有,可也不好意思吃獨食。 現在有了這麼多魚,撈幾條烤了也能打打牙祭。 他想到此處從後腰抽出寒光棍,挽起袖子打算來個棍子扎魚。 吳斜注意到吳墨的動作,怕他聽不見動靜掉河裡,急忙伸手攔住,回頭向後喊道:“都別愣著了,咱們包裡食物不多,乾脆抓點魚補充體力。” “有道理啊,正好最近嘴裡都淡出鳥了。” 王胖子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腦子裡已然出現了各種魚類菜譜。 “還等個屁,趕緊動手。” 林楓撞了撞王胖子,拎著匕首擠了過去。 要不說吃貨的力量是無窮的,一群人拿著武器開啟了撈魚模式。 寒冷算個屁? 吃不上飯才是頭等大事。 吳墨被解語花牽著繩索沒參與進去,拎著寒光棍傻乎乎地站在後面看著他們大顯身手。 一時間有點想不通,不就是變成聾啞人了嗎? 至於拿自己當殘疾? 扭頭看向解語花,想要說點什麼,嘴唇蠕動兩下又放棄了。 只能耷拉著腦袋鬱悶地站在原地看別人勞動。 解語花瞧著吳墨像只耷拉著腦袋的小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只是眼下不適合安撫,只好往前走了兩步陪在他身邊。 吳墨幹待著有點無聊,視線不經意間瞥到白毛怪身上。 當看清楚他握刀的右手時候,心裡頓時一驚,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兩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白毛怪長久處於危險環境裡,對於目光和注視有著敏銳的感知。 他的目光一凝,黑眸中帶著一絲不悅。 一雙十分冰冷地眼神回望吳墨。 吳墨何許人也? 臉皮比腳後跟都厚上幾百倍,豈能在意這點小問題? 他拖著身上的繩子迎了上去。 壓根兒沒將白毛怪的冷臉放在心上,嘴角硬是扯出一抹笑意。 沒有辦法。 眼下情況不允許,除了笑臉也沒什麼辦法能與人友好的溝通。 “何事?”白毛怪沉著臉,冷冰冰的看著吳墨。 瞧架勢,頗有一言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