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貴?” 解語花臉上勾起一抹笑意,嘴裡柔聲的念著這三個字。 隨後趁著吳墨沒有防備,右手抓住機會刷地掐向他的腰間,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咬著後槽牙輕聲說道:“你在喊一個我聽聽。” “臥槽!疼...疼死了。” 吳墨倒吸一口涼氣,嘴裡不住討饒,“小花...,不是,花...,花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手下留情,那是活肉啊。” 解語花也沒打算把吳墨掐壞,只是想出出心口鬱氣。 如今見他真疼了,也就借坡下驢鬆開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皮癢了,等回京都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句話說的,吳墨瞬間有點不太想回去了。 甚至有點懷疑林楓是不是收了花哥的好處費,否則幹嘛把花哥推給自己呢? “好了,別鬧了,他們已經離開,咱們也該上路了。” 解語花說完拉住吳墨胳膊往另一個洞口走去。 “我說上路?”吳墨撇撇嘴,“花哥,你這詞語有點不吉利啊。” “少貧嘴,辦正事。” 說話間二人從縫隙處鑽進洞口。 洞裡面碎石落了一地,不出意外應該是方才地震導致的。 好在目前沒有看見大面積坍塌,倒是可以繼續往裡走。 解語花站在吳墨前面,拿著手電筒打量前方情況,嘴裡叮囑道:“我在前面開路,你在我後面,如果遇見危急情況,你儘量...” 話未說完就被吳墨揮手打斷。 他單臂一用力將解語花拽到自己身後,拿出當家派頭沒好氣地罵道:“閉嘴吧!儘量什麼?儘量保住我自己嗎?淨說這些臭氧層子的廢話,有我在輪到你出事嗎?” 時隔這麼久,解語花一直沒有機會與吳墨單獨相處,很多話也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 如今瞧著吳墨的背影,心裡憋了很久的話再也控制不住的脫口而出。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