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拒絕。 停頓一下,唯恐解語花誤會自己的意思,又特意補充了一句。 “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也不是說花哥你不如我。” “只不過洞穴有些狹窄,我使用刀的時候大開大合容易誤傷到你。” “你站得遠我還能耍得盡興,離得近我總是有些顧忌。” 從這些話語可以判斷吳墨確實成長了不少。 他經歷過的嫌棄,不希望身邊人再一次嘗試。 貼心地話語讓人心裡暖洋洋的。 解語花點點頭,聽話的向後退了幾步,握緊龍紋棍警惕地注意周圍情況。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吳墨注意到舌尖血噴的差不多了,拎著鳴鴻刀又一次衝了上去。 舌頭怪正在自我療愈,冷不丁感受到刀鋒襲來,頓時狂怒的如同巨蟒一樣搖擺著身體。 吃一虧長一塹。 它不再與吳墨硬碰硬,用迂迴的方式靈活地攻擊著對方。 打算用粗大的身軀將吳墨纏住。 即便勒不死他,舌頭上的倒刺也能要了他的命。 俗話說最難猜測的是人心。 它沒搞懂吳墨的攻擊方式,吳墨卻一眼瞧穿了它的想法。 吳墨腳尖點地,身子靈活的像個滴溜溜轉的陀螺,總能在危機來臨時找個縫隙鑽出去。 同時手中大刀也不閒著,找準機會就往下來一刀。 屁大點兒的功夫,舌頭上出現了無數小潰瘍。 疼得它搖頭擺尾甩個不停。 吳墨與舌頭怪纏鬥不休,解語花則藉著機會觀察對方的弱點。 他注意到舌頭是從石壁伸出來的,於是拎著手電對著石壁仔細觀測。 在手電筒光亮照射下,右側石壁顏色有些不對勁。 好像比左側要深上幾分。 他忽然想起張家古樓的密洛陀,不就是從巖壁裡鑽出來的嗎?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