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說出這麼缺心眼的話?” 吳墨有胳膊搭在林楓肩膀上,瞅著蘇難嗤笑一聲。 “猜測之前不能確認一下嗎?” 他說話間從後腰抽出寒光棍,對著青銅門用力敲擊了一下。 力量過大震得手發麻。 撞擊發出的沉悶聲,足以說明此門不僅是實心的,而且用料非常奢侈。 絕對不存在偷工減料一說。 蘇難早已習慣吳墨的行事作風,對他懟人的話自動當成了放屁。 她眉頭皺了皺。 有些不死心的向前走了幾步,用力推了一下青銅門。 大門紋絲不動。 “喂,蘇乞兒,你們大費周章來到這裡,難不成沒有大門鑰匙嗎?” 吳墨從兜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漫不經心地說道:“已經抵達目的地了,遇事兒就別藏著掖著了。” “早點把門弄開,早點回去數錢,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沒有刻意隱瞞。” 蘇難面向吳墨難得正經,“實不相瞞,我要的東西確實在門裡。” “只是如何開門沒有頭緒。” “這也是我們公司高價邀請各位加入隊伍的原因之一。” “眼下正是依仗各位的時候,有什麼想法可以暢所欲言。” 王胖子幾人坐不住,紛紛起身湊了過來。 他圍著鐵門走了幾步。 摸著光溜溜的大腦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爺,既然沒有鑰匙,乾脆用炸藥如何?” 多傑聽了深覺有理,附和了一句,“沒錯,費勁半天不如拿炸藥把它炸開。” 張海杏哼了一聲,“蠢貨,我們眼下在山裡面,炸藥的衝擊波會把石頭全都弄塌,到時候可把我們一窩端了。” “我們是來開門,不是送死的。” “你懂個屁。” 王胖子瞅張海杏不順眼,立馬回懟道:“爺爺我玩炸藥的時候,你還…” 剛想說撒尿和泥,冷不丁想起張家人活的壽命都很長。 很有可能對方撒尿和泥的時候,自己還不知道在哪兒晃盪呢。 只好撇撇嘴,甩了一句,“算了,懶得跟你廢話。” 吳墨拍拍王胖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話。 轉頭衝著林楓使了個眼色。 林楓立馬上道。 他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我們哥倆去方便一下,諸位慢聊。” 兩人絲毫不避諱旁人,勾肩搭揹走向右側十米開外的石頭堆後邊。 背對著旁人。 看似在解褲子放水,實則低聲交談著過往的資訊。 林楓跟做賊似的,將聲音壓到極低,“兒子,我怎麼記得門被炸開後,裡邊出現一堆泥漿啥的呢?” “然後出來一堆怪物,好像還是透明的…” 林楓絞盡腦汁回憶過往看過的內容,遇到記不清的呲牙咧嘴好似便秘。 他與吳墨略有些不同。 對於盜墓系列看的並不多,也沒有那麼上心。 此刻算是體會到書到用時方恨少。 “你問我,我問誰?” 吳墨翻了個白眼兒,“我看了一半,你把書拿去墊桌腳,進山後的事情根本記不住多少。” “綜合看來,還沒你知道的多。” “靠!我咋知道會來這裡。” 林楓理虧又憋屈。 早知道有這等奇遇,別說看書了,他能一字不落的把書全都背下來。 甚至就連同人文也能看一遍。 想到自己錯過很多重要資訊,哥倆對視一眼齊刷刷地嘆了口氣。 旁人不知他倆賣什麼葫蘆? 沒聽見他倆談話的聲音,卻聽見兩人嘆氣的動靜。 張海客現在是嘴損不饒人。 張嘴來了一句,“咋的,褲鏈兒夾命根了?” 吳斜哼了一聲,“這種事你常幹吧?不然怎麼說起來頭頭是道?” “哎喲,兄弟你忘了?” 王胖子捅了吳斜一下,故意擠眉弄眼的說道:“這哥們先頭受的罪,可比褲鏈夾命根兒還要厲害得多。” “論起經驗可不就豐富多了。” 嘴不饒人這塊,吳斜和王胖子也就比吳墨稍微遜色一點。 兩人聯手給張海客懟的差點動手。 另一頭。 林楓和吳墨還在商量接下來對策。 想到吳墨空間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林楓滿懷希望的詢問道:“你帶電鑽一類的東西了?” “有是有,你覺得怎麼拿出來?” 吳墨跟看白痴似的斜撇了林楓一眼,“我還能大張旗鼓的說老子是哆啦a夢,空間裡要啥有啥?”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