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大佛爺那一支人馬離開,一股新的思想潮流席捲了張家。 整個張家分成兩股派系。 一部分人始終守著陳舊腐朽的規則,另一部分年輕人嚮往著自由生活。 張隆半這一支屬於保守派系。 卻由於常年在南洋地區發展,思想格局非常符合新潮流。 他們這些人沒有受到內陸家族波及,始終保持穩定和發展。 很長一段時間,海外派和內陸派相互不打擾。 直到張海客這一支遷移到海外,他們才察覺到事情發生了變化。 有人想要抹掉張家。 張海客講述事情的時候,時不時瞅一眼張麒麟,似乎在判斷這位族長髮小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結果讓他很失望。 無論是開頭還是到現下,張麒麟如同看客始終面無表情坐在那裡。 這還不算扎心的。 張海客視線往旁邊移動,接著映入眼簾的一幕差點沒把他給憋死。 地龍會那兩個當家的。 此時正捧著爆米花,喝著小茶水,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看那架勢,似乎把自己當成說書的。 他們能不能做個人?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講究嗎? 吳墨喝了口茶水。 沒聽見動靜,抬頭疑惑地瞅了一眼張海客。 見他那核桃般的大眼珠子,愣愣地盯著自己手裡爆米花。 吳墨沉吟片刻,收回目光,非常霸氣的用下巴示意旁邊的劉喪。 小劉喪瞬間會意。 伸出小爪子抓了一把爆米花,走到張海客面前,挺起胸脯,傲氣十足,“伸手。” 張海客站在那裡沒動。 他現下對地龍會戒心十足。 主要是這些人太缺德,什麼損招都有。 自古以來的酷刑,也沒聽說誰家用蜜蜂攻擊前後隱私部位。 就算是進宮當太監,那也只是前邊遭罪後邊沒事兒啊。 “怎麼回事?你直勾勾地盯著,不就是想吃嗎?” 劉喪等的不耐煩了,強行將爆米花塞進張海客衣服兜裡,順嘴來了一句,“你嘴都腫成香腸了,怎麼還這麼饞?” “懂個屁?” 吳墨拿起一個爆米花,準確無誤地扔在劉喪後腦勺,嘴裡帶著七分調侃“香腸油大,爆米花,解膩。” 劉喪十分配合地眨眨眼,“乾爹,原來是這樣啊,要不再多給他點?我估計他還得膩歪一段時間。” “給個屁。”林楓一聽這話不樂意,指著劉喪鼻子罵了一句,“敗家玩意兒,爆米花不是錢呢?給他,以後你喝西北風?” 張海客憋屈啊,心裡將地龍會祖孫八代罵了個遍。 解語花哭笑不得。 他搞不明白,是臭味相同嗎? 這個姓林的跟自家小混蛋,脾氣也太和了吧? 黑眼鏡坐在對面沙發上,一臉笑意地望著吳墨。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纏在吳墨身邊,主要是怕張家人察覺到吳墨真實身份。 畢竟他跟吳墨關係匪淺,只要有心人想查,總是能查出來的。 眼下稍微保持一定距離,倘若有人懷疑可以事情都推脫到錢上。 “繼續。”吳墨邊嚼爆米花,邊示意張海客繼續。 張海客不情不願地繼續講述起來。 海外派系潛入內地,開始逐步調查。 得出的結果簡直出乎意料之外。 各種各樣的局面謎團如同一張大網,將張家圈在裡面。 而這張網的編織者,乃是死了將近千年的汪藏海。 汪藏海無意間發現青銅門後的秘密,他想把這個事情讓所有人知道。 但是張家人守護這個秘密已經無數個世紀,是不會讓他將秘密洩露出去。 為此他做了無數努力,想要毀掉張家將秘密釋出出去。 可是秘密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張家人只知道秘密代表著終極。 他們想要拯救張家,繼續守護秘密,於是乎假扮吳斜到處攪局。 然而做夢都沒想到,會在尼泊爾碰見族長。 既然這樣,希望張麒麟能夠帶領他們與汪家戰鬥。 吳墨是越聽越來氣,這說的都是什麼狗屁玩意? 努力? 你們努力個屁了? 上百年的時間,你們像是死人一樣,除了給人到處添堵,沒幹什麼正經事兒。 只有老張這個二傻子,不管是否失憶始終履行職責。 他被人抓起來做實驗的時候,你們在哪? 他窮的分逼沒有滿街晃悠的時候,你們在哪? 他去守青銅門的時候,你們又在哪?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