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不用回西北,” 林楓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大口啤酒,“乾脆直接跟解當家回京都去治嗓子吧,省得回西北折騰一圈浪費時間。” “嗯,小墨,林當家說的沒錯。” 解語花一笑,手指輕輕叩著沙發邊緣扶手,“我已經跟對方聯絡過,隨時可以過去。” “小花,對方有多大把握?” 吳墨嗓子是吳斜一塊心病,甚至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也不知道。”解語花緩緩地搖了搖頭,“具體情況必須先檢查才能確認。” 沉悶地氣氛在客廳裡蔓延,每個人的心頭都像壓著秤砣一樣沉甸甸的。 “嗨,沒事。”吳墨輕輕地靠在椅背上,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無所謂。” “怎麼能無所謂呢?”王胖子不樂意聽這種話。 他起身走到吳墨身後,胖大手掌向下用力按住吳墨肩膀,“兄弟沒事,這個大夫看不好,還有別的醫生。” “只要你別灰心,總能治好你的病。” 吳墨難以抑制地輕笑出聲,胖哥這話說的也太沉重了。 知道的,自己是嗓子出問題。 不知道的,還以為得絕症沒幾日了。 他見黑眼鏡也要開口,連忙伸手止住對方,“停,不在乎。” “寶貝兒,我沒說這件事情。” 黑眼鏡笑眯眯地從兜裡掏出一塊糖,剝開糖紙遞到吳墨面前,“薄荷味的,對嗓子好。” 吳墨翻了個白眼,從黑眼鏡手心裡拿起扔進嘴裡。 薄荷味在口腔裡逐漸瀰漫,嗓子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雖說治標不治本,也讓吳墨煩躁的心平復下來。 他衝黑眼鏡齜牙一笑,又將目光移到林楓身上,“你,能行?” “切,難不成少了張屠夫,就不吃帶毛豬?” 林楓撇撇嘴,“你就安心去吧,好好地把你喉嚨裝修一下。” “不然別人看你照片想戀愛,聽到聲音想出家。” “滾!” 吳墨抓起手邊所有東西,連看都不看全都丟給林楓。 最後還沒解氣,又把鞋脫了也扔了過去。 要不是林楓躲的快,鞋直接能呼他臉上。 同時吳墨再一次堅定內心。 無論如何一定要治好嗓子,不然早晚被林楓給氣死。 總不能他罵你,你掏出手機讓他看文字吧? 對方要是不看,你不是更憋屈? 事情一旦定下來,剩下的就是執行程式。 要不說有錢真是任性。 當天晚上,一行人乘坐解老闆的私人飛機,浩浩蕩蕩從尼泊爾趕回國內。 第一次乘坐私人飛機。 林楓和吳墨哥倆好比土包子進城,瞅啥都稀奇。 大概看了一圈,兩人坐在角落裡竊竊私語。 “我艹,太帥了。” 林楓舔了舔嘴唇滿臉嚮往,壓低聲音反問吳墨,“買不?” “屁,賣腎?” 吳墨瞪了林楓一眼,這孫子到底有沒有點自知之明? 你可以不知道彩票什麼號,你還不知道兜裡有沒有錢? 飛機能買得起,可你能保養得起嗎? 每年幾千萬給旁人? 不行,自己心疼,玩兒不了這個高檔玩具。 再者說了,咱們是地下工作者。 沒事總上天,閒的? 他腦袋搖晃地跟撥浪鼓似的,一百個不贊同。 “唉,你說咱哥倆怎麼這麼窮?”林楓愁眉苦臉,“什麼時候也讓哥們體會一把一擲千金的感覺?” 吳墨眉毛跳動一下,露出一種賤嗖嗖的笑容,“燒紙?” “滾。” 林楓惡狠狠地衝著吳墨豎起中指。 兩人互罵幾句,林楓突然想起正事。 他做賊似地掃視一下機艙其餘人,重點將目光放在黑眼鏡和解語花身上。 接著頭貼近吳墨,壓低聲音說,“哎,還記得我跟你說重啟那事兒嗎?” “他孃的我怎麼越琢磨越不對勁兒?你現在這一出,不活脫脫地就是那東南亞愛情故事翻版嗎?” “我艹。” 聽林峰說到這兒,吳墨自己也愣住了。 怪不得他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敢情他媽的換一個人重新演一遍? 不行,開什麼玩笑? 絕對不可以。 “老二,你看這樣行不?”林楓琢磨半天,略有些猶豫地提出一個建議,“咱們自己掏醫藥費,你看咋樣?” “自己掏錢,總不至於佔別人便宜吧?” 別看林楓摳門,實際上很多事情非常講原則。 自家老二一個大老爺們,跟電視裡那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