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區知識博大精深,有的人窮極一生都不能瞭解一二。 很多內容沒有文字記載,只能靠口口相傳讓後人瞭解。 吳墨對此不熟悉,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和林楓兩人屬實沒有時間去鑽研這些內容。 忙著擴大勢力和學習管理知識,幾乎要了兩人半條命。 要是再學這些東西? 還不如立馬化成灰來的痛快。 因此他對於藏區的很多歷史,純粹是眼瞎耳聾鼻塞嘴啞--一竅不通。 “圖案?東西?” 吳墨低頭琢磨了一會兒。 腦子裡不自覺地浮現出四年前南詔國的石板記錄。 那些資訊放到現在都相當炸眼,不亞於某些網站的黃色小故事。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古怪。 憋了好半天,弱弱地詢問了一句,“跟古代春宮圖一樣?” 黑眼鏡先是一愣,接著笑出了聲。 他一挑大拇指,發至真心的誇讚道:“不愧是咱家二爺,思路開闊有見地,唐卡確實有這種功能。” “真的?” 吳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猜的這麼準? 狐疑地瞅了瞅黑眼鏡,又將目光移向解語花,“富貴,是這麼回事嗎?” 解語花既尷尬又哭笑不得。 能把唐卡往這方面想的,吳墨也算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為了不讓黑眼鏡把吳墨帶歪,解語花認真解釋道:“二爺,別聽黑爺胡說,不是這樣的。” “唐卡在藏族文化裡非常重要,主要用於供奉,傳播文化,傳承歷史和藝術價值。” “通常把歷史裡發生的重要事情,以影象形式繪製在唐卡上傳承給後人...” 吳墨聽得非常認真。 他想看的更仔細一些,拿著手電走到唐卡近前。 結果越看越不對勁。 唐卡材質也不是薄布,怎麼像是某種皮製品製成的呢? 他剛打算伸手摸一摸,確認一下材質。 “別碰。”黑眼鏡忽然開口提醒,“這張唐卡是人皮做的,上面怕是有特殊毒素。” 吳斜語氣非常嚴肅:“二爺,我要是沒看錯,人皮主人絕對不會超過十歲,用孩子的身體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艹,這麼噁心?” 吳墨神色一沉,迅速後退一步,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殺人放火他們不在意。 但是拿小孩子開刀,剝皮畫畫? 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做不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不過轉念一想。 古時童男童女殉葬的事情時有發生。 皇權至上的年月,誰會把普通人的命當回事兒? 解語花舉著手電過來,輕聲道:“二爺,我來看看上面的圖案。” “好。” 吳墨馬上側開身子讓出位置,方便解語花看的更仔細一些。 他們四人站在這裡研究唐卡,張家人則在地上翻看有沒有重要資訊。 彼此互不干擾,誰都懶得搭理對方。 解語花低著頭,拿著手電盯著唐卡,鑽研勁頭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斯文秀氣的學者。 有一瞬間,吳墨不禁想問一句,“花哥,下墓也要維持人設嗎?” 吳墨胡思亂想了一會兒。 見解語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唐卡,好奇心湧上心頭。 他不客氣地伸手扒拉解語花一下,“富貴,看的這麼認真,上邊畫的什麼?” 解語花抬頭無奈地瞪了吳墨一眼,“我要是沒看錯,這副唐卡應該是苯教流傳下來的。” “上面繪製著苯教神明在戰鬥…” “咦,好奇怪。”吳斜看了一眼,略有些好奇,指著唐卡中央位置詢問道:“富貴,你看這個女性,她的四肢為何是扭曲的?身下騎的是什麼東西?” 解語花思索片刻,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瞭解。” “我倒是見過一副類似的影象。”黑眼鏡瞟了眼,沉聲道:“那是很多年前了,不過那副畫像與這個圖案相反,是一個怪物騎著扭曲的女屍。” 吳墨聽完講述,腦海裡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一個怪物---雪山閻王。 他又貼近唐卡重新觀察上面的圖案。 不管理解不理解,先用腦子把上面資訊記錄下來。 鬼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碰到這玩意? 有備無患總歸是好的。 畢竟剛才還出現個狼頭熊身的怪物,保不齊後面真有這種奇葩生物現身呢。 十分鐘左右。 身後冷不丁傳來張海杏的聲音,“喂,你們看完沒有?發現什麼關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