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十分霸氣,讓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 然而當他看見另一條出口時,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 吳墨雙目死死地盯著幾乎只有小孩子才能鑽出去的縫隙,沉默良久。 隨後回頭看向身後的夥計,神情特別嚴肅,“我想問一下,是哪位大神把通道口堵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你。” “等回去之後我給你介紹個工程,我看你適合蓋樓。” 話說到這裡,吳墨火氣上湧一下子暴怒起來,罵道:“他媽的是不是腦抽啊?屁大點的縫隙,老子鞋能出去,人能出去嗎?” “堵的時候不會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嗎?萬一前邊出現問題我們怎麼跑路?悶死在裡頭?” 他是真的要被氣瘋了。 整個洞穴有兩個通道。 一條是藏馬熊出入的通道口,另一條則是他們先頭髮現的那條縫隙。 眼下那條縫隙上方正是狂怒的藏馬熊。 別說出去,剛露頭都容易被對方大熊掌給踩死。 只能將主意打到另一條出口。 結果這條通道還被夥計用巨石和碎石塊堵得嚴嚴實實的。 這叫什麼? 純粹叫自己挖坑給自己埋裡頭。 另一頭熊的嘶吼聲越來越近,碎石掉下來的聲音清晰可見。 再不想辦法出去從背後將熊幹掉。 當它真的掉進洞穴?自己這些人可真成了甕中捉鱉。 “林先生。”一位張家人走過來解釋道:“我們堵住洞口的時候特意留下一條縫,現在看來應該是外頭藏馬熊力量太大,把石頭踩碎堵住了這條縫隙…” 這個理由倒也算是能解釋得通。 但是說再多也沒有用。 眼下必須要從這裡出去,那些碎石就是麻煩事兒。 首先得有人從這狹小的縫隙擠出去將石塊搬開,其次裡邊的人才能擠出去。 期間還要防止藏馬熊發現對方,再把他踩成重傷。 這不就是矛盾嗎? 要是能出去還用這麼費勁嗎? 吳墨仔細觀察縫隙,又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身體。 很好。 老二能過去。 老大死活過不去。 正鬱悶時,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緊跟著解語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二爺,要不我去試試?” “去個屁,老實待著。”吳墨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你又不會穿牆術,有個屁用…” “二爺…” 解語花不想吳墨為難,再加上眼前情況很危險,他想勸說吳墨同意。 “吳富貴,你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吳墨假借心情不順,回身一巴掌拍在解語花肩頭。 這一巴掌看似手勁兒十足,實則力道還不如瘙癢癢。 見吳墨眼神十分堅持,解語花無奈只能後退一步。 吳墨最怕的就是這樣。 道上很多人都知道。 解當家身體柔弱擅長縮骨術,很多地方都能鑽出去。 花哥當眾露一手,非常容易暴露身份。 實話實說,露不露餡兒他不在意,在意的是安危。 狂暴的藏馬熊有多兇狠,他可是親身體驗到了。 三個人費了十成力氣,最終還是靠麻藥解決的。 外頭那頭熊狂怒聲和力道,明顯比之前殺死的那頭還要強上幾分。 外出的人又要面對熊的襲擊,又要努力搬石塊,危險係數太高。 此種情況下,他怎麼捨得讓解語花出去? 反正也沒人知道解語花會縮骨術,自己不開口旁人也無轍。 想到縮骨術,他猛然反應過來。 在場這麼多人,除了花哥和老張外,不是還有人會嗎? 他的腦袋慢慢移動,最終定格在張海客身上。 臉上掛起自認為非常親切地笑容。 拍拍張海客的肩膀,笑眯眯地開口,“海產品,俗話說能者多勞,你看這縫隙,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張海客還沒開口說話,小四月從人群中擠過來,怯生生地說道:“二,林二爺,要不要我去試一試?” 也不知為何? 如今小四月面對吳墨,總是做出一副柔弱痴情的姿態。 人呢,有時候就是這樣,情緒一轉變,想法就不同。 往日恨你恨的咬牙切齒,今日就可能愛你愛的如命。 小四月心中傲骨被吳墨折斷,心甘情願幫他做事。 奈何他這一腔深情,註定要隨風飄去。 吳墨壓根就沒把他當盤菜。 救他和幫他解圍,一是想要好處,二是考慮自身。 至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