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風回眸,正對上解語花那清淡無波的眼神。 “不必。”她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豔的笑意,不緊不慢道:“解老闆別誤會,我只是不希望小墨被矇在鼓裡,畢竟他是真心為你我著想的。” 話是這樣說。 實際上尹南風差點沒氣死,心裡把解語花罵的狗血噴頭。 這混蛋純粹是過河拆橋,太過分了。 兩人並肩站立。 一位是清貴淡漠的當家人。 另一位是清秀典雅的店老闆,表面看起來很般配,實則各有心機。 “啊~”一聲慘叫傳來。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石門旁的那兩位,捂著手臂哀嚎連連。 那聲音悽慘無比,不亞於鬼哭狼嚎。 “怎麼回事?”吳墨臉色一沉。 他快步上前,拉過其中一位仔細一看。 只見這傢伙胳膊上面全是傷口,口子正往外冒著黑血。 這種情況明顯是中毒。 “得罪了。”吳墨一句話說完,拿起菊花刀,手起刀落,一大片血肉被割了下去。 男人疼的猶如尖叫鴨一般。 也就是沒有翅膀,否則他都能飛天。 他叫歸叫,心裡也明白,吳墨這是在救他的命。 毒血要不盡快處理,很容易遍佈全身。 到時候別說胳膊上的肉?命都得搭裡頭。 吳墨處理完這位,將他推給旁邊的夥計。 又以同樣方法,把另一位胳膊上毒素解決掉。 “墨,墨爺。”先頭那位慘叫雞深吸一口氣,斷斷續續說道:“千,千萬別碰那門,上面全是毒,毒素。” “我知道了。”吳墨點點頭,十分冷靜地走到石門前。 他蹲在地上,拿著手電仔細觀察。 這才注意到石門上雕刻的線條鋒利異常,上面隱隱約約塗著一層液體。 吳墨一瞬間明白過來。 怪不得兩人胳膊受傷,敢情這倆二傻子研究不明白,打算用蠻力推門呢。 “小啞,咳,啞哥,過來一下。”吳墨衝著張麒麟招招手。 他剛想叫出小啞巴。 然而轉念一想,老張在道上名望很大,這小啞巴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更何況他可是打著把張麒麟弄回老吳家的主意。 小啞巴私下稱呼沒問題。 大庭廣眾還是算了吧,要知道這關係到以後的價格問題。 “怎麼著?這是瞧不起你哥我?” 黑眼鏡湊過來,蹲在吳墨身旁,一邊觀察石門,一邊抱怨道:“你哥我身經百戰,可不比那啞巴張差吧?” 吳墨聞聽此言,扭頭望著黑眼鏡,賊兮兮一笑:“倒也不差,就是攔腰斬斷。” 黑眼鏡聽出吳墨話裡有話,氣的牙根都癢癢。 他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小王八蛋,非得提這茬?” 男人都有自尊心,黑眼鏡也不例外。 雖說每次解決事情,僱主都損失慘重。 然則這事也怪不得自己,自己只是負責拿東西,跟著那些人的死活,關自己屁事? “好了,小瞎子,先說正經事吧。”吳墨懶得跟他抬槓,解決眼前困難才是最重要的。 他臉色恢復嚴肅神態,拍拍張麒麟肩膀,沉聲道:“你們兩個經驗豐富,有什麼想法?” 張麒麟沒回話。 許是他的身價一半體現在話少上。 他一言不發,全神貫注盯著石門,腦中飛速思索,過往經驗如同走馬燈一般在腦中閃過。 黑眼鏡不甘人後,立刻收斂起壞笑,研究石門上的機關情況。 吳墨對於機關也有一定了解。 但是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跟眼前這二位比起來,他那水平也就是小學沒畢業。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先不說他年紀不大,再就說那摳了吧唧的破系統,每次任務獎勵,隨機的都趕上拆盲盒了,就沒有一樣是完整的。 南瞎北啞果真名不虛傳,沒多久兩人就得出結論。 張麒麟起身轉向吳墨,語氣清淡的說了句,“聲控機關。” “啥玩意?”吳墨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到底什麼意思? 聲控? 古代居然還有這種技術? 確定不是開玩笑? 眼見吳墨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張麒麟想了想,開口解釋道:“頻率。” “你等會。”吳墨打斷張麒麟,低頭想了想,詢問道:“小啞巴,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站在這大喊一聲芝麻開門?” 張麒麟有些愣怔,眼神裡閃過一絲無奈,又有一點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