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你笨得跟豬似的。” 吳墨指著阿寧鼻子,怒火中燒道:“老子少說也示範了十多遍,你怎麼一句話也沒記住?” “你說的是廢話,你唱了十多遍有一遍是重複的嗎?” “每一遍都是不同的腔調,你讓我怎麼學?” 阿寧也氣炸了,所有形象全都被她丟擲腦後。 兩人爭執不休,旁邊眾人一頭黑線。 解語花此時感覺身後有人。 他回頭望去,就見霍秀秀正悄悄地站在他後邊。 解語花剛要說話,霍秀秀噓了一下做個噤聲手勢。 “小花哥哥,小點聲,我可不想被小墨哥哥盯上。” 霍秀秀一臉怕怕地表情,半蹲在解語花身後,猶豫道:“他那腔調我是真學不來。” 解語花能夠感受到霍秀秀這句話發自肺腑。 他熟知吳墨脾氣,霍秀秀說的話還真有可能成真。 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道:“好吧,你就在這站著吧。” 解語花以為霍秀秀再不會說話。 卻不曾想。 這姑娘跟吳墨相處時間長了,說話總往別人心窩裡扎。 “小花哥哥,實話實說,小墨哥哥哼哼的東西,要是你去學能聽明白嗎?” 這話一出口,解語花沉默了。 說實在的,一開始他是真抱著自己去學,然後解開機關的想法。 可聽完吳墨給阿寧複述的語調後,他的自信心被摧毀了。 不是他不疼吳墨,可是再疼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吳墨確實唱了十多遍。 可正如阿寧所說,沒一個腔調是相同的。 你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哼出來的。 有時候像牙疼,有時候像抽風,還有的時候像老和尚在唸經。 解語花認為自己在音樂上是有一定造詣的,可如今他真沒信心。 吳墨和阿甯越嗆嗆越來火,頗有種水火不容的架勢。 最終阿寧甩出一句,“老孃不學了,愛誰學誰學,有能耐你拿炸藥把它炸開呀。” 她這話要是跟別人說?對方或許會蔫下來。 但吳墨是誰?能被她剛住? “靠,炸就炸,你當老子怕你?” 吳墨對著阿寧冷笑一聲,“老子寧可把這門炸了,也懶得教你這頭笨豬。” 說完他衝著阿寧一伸手,“炸藥。” 阿寧也是氣狠了。 吳墨張嘴閉嘴罵自己是豬,可這混蛋就不想想,他們兩個人到底誰像豬哼哼? 她二話不說,從身後揹包翻出一捆雷管,直接甩到吳墨身上,怒道:“給你,不敢炸的是孫子。” “乖孫子,等著喊爺爺吧。”吳墨撇了阿寧一眼,拿著雷管氣勢洶洶的就往石門走。 眾人這下傻了眼。 雖說老話講的好,炸藥一響黃金萬兩。 可在這裡,炸藥一響容易魂飛魄散。 王胖子想到自己方才提議用炸彈,結果被吳墨一連串的駁斥。 連忙上前一步,拽住吳墨胳膊,“兄弟,你不是說我們不能使用炸藥嗎?文明修養素質哪兒去了?” “狗屁,我就沒那東西。” “別啊,你不是說做人有底線嗎?”王胖子拖著吳墨不死心,勢必要對方給個答案。 “底線?” 吳墨笑了笑,活動手腕惡狠狠道:“小爺的底線極其靈活,上下波動。” 眼瞅著吳墨真發脾氣,非打算用炸彈將石炸開。 黑眼鏡幾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全都圍了上來。 吳墨有些不耐煩。 剛準備甩開眾人,卻愕然地發現張麒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石門前。 就在吳墨以為張麒麟打算出手解決石門時,一陣悠揚的曲調聲響了起來。 聲調很標準,與吳墨當時聽見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別看他教不行,但一聽就知道這就是正宗。 “我的老天爺,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吳墨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聽到張麒麟在唱歌? 這種感覺太驚悚了,不亞於他在張家古樓看見的那一幕。 別說吳墨驚訝異常。 就連吳斜和王胖子,甚至黑眼鏡和解語花也吃驚不小。 此刻除了張麒麟發出的聲音外,周圍鴉雀無聲。 隨著聲音響起,石門上的美女雕像開始發生變化。 她的手逐漸放下來,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似乎在聆聽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 隨著美女發生變化,石門向內緩緩開啟。 “不對,這肯定是幻覺。”吳墨根本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張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