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怪吳墨如此想,黑眼鏡這人一向沒正經。 從前世看到書里人物開始,愛開玩笑這個標籤就早已貼在了他的身上。 自打吳墨來到這個世界,兩人接觸後更是如此。 只要有機會。 不管什麼場合,他都要對著吳墨口花花一番。 導致他現在說什麼,吳墨都覺得他像是口頭佔自己便宜。 先前他跟吳墨告白。 別看吳墨嘴上預設,又說了很多有的沒有的。 表面看似吃了一驚,實則內心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這也怪不了旁人。 誰讓黑眼鏡這傢伙關鍵時刻靠譜是很靠譜,可是缺德的時候也真不留情啊。 他是相當寵吳墨,只不過有時候寵愛方式很獨特。 吳墨更多時候是拿他當損友。 就剛才狠狠地掐自己屁股這一下,吳墨立馬明悟了。 這死瞎子之前果然是在糊弄自己。 輕輕捏一下那叫調戲。 但是這死瞎子哪裡是輕輕? 他再擰個圈,自己屁股上的肉都得被薅下來一大塊。 這手勁掐殭屍,殭屍都得跳起來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這要是喜歡和愛?呵呵,那愛的真用力。 吳墨這一刻下了狠心,暗道:“好,鏡哥,你不跟我說愛嗎?成,你等著我的,我回去要是愛不死你,不給你愛個滿身包,老子跟你姓。” 要不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就因為黑眼鏡沒管住自己的手,以至於吳墨不再相信他跟自己的告白,連帶著對解語花的話也產生了懷疑。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還是需要先解決眼前事情。 吳墨想到這裡,強忍著後屁股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感,從張麒麟身後走過來。 他一把攬住黑眼鏡的肩膀,搖了搖頭,無奈道:“我說鏡哥,你這次玩的有點大了啊,你跟花哥是不是串通好的忽悠我?” 當解語花聽到自己的名字,本能地驚覺情況不對勁,愕然地望向吳墨這裡。 就聽他接著說道:“非得整一出告白,弄得我暈暈乎乎的,甚至心裡也猶豫過要不要試試?敢情你倆這純粹是扯王八犢子,開玩笑呢。” 這句話如同新鮮空氣,黑眼鏡腦袋頓時清醒幾分。 他顧不得下身疼痛,臉上表情有些僵硬,愣愣地著吳墨,嘴裡又重複了一遍,“試試?” “是啊。”吳墨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我確實想過啊,只是沒說罷了。”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接著說道:“唉,也多虧沒說,要不下半輩子還不夠被你嘲笑的呢。不說旁的,就憑你方才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你那天是吃飽了撐的,拿我逗趣玩。” 解語花越聽越怒,臉上表情豐富多彩。 他瞅著黑眼鏡拼命往下壓氣,最終硬生生從牙縫裡蹦出了兩個字,“白痴。” 照解語花看來,黑眼鏡能把一手好牌打成這樣子,這兩個字簡直都不足以形容他愚蠢的做法。 黑眼鏡此時真恨不得穿越回幾分鐘前。 自己怎麼就這麼欠呢? 摸一下就好了,幹嘛用那麼大的力氣去掐? 他同一時間也對解語花產生了埋怨。 要不是因為這個傢伙,自己也不至於鬱悶生氣,最終沒控制住情緒。 黑眼鏡長大嘴巴想說話,但吳墨壓根不給他插話的機會。 “鏡哥,先別鬧了。” 吳墨晃了晃黑眼鏡肩膀,情緒冷靜下來,正色道:“這東西是人是鬼還不清楚,你也先別被美色迷惑了,咱們儘量看看這東西原型是什麼玩意。” “要是真跟你和老張一樣,也是那種長生不老的?那你放心,兄弟我道德底線很靈活,沒有那麼多心裡壓力,只要你喜歡,說啥也得給你弄回家去。” “可要不是那種,而是什麼幻境或者是啥山精野怪變幻過來的?那你也別怪我棒打鴛鴦,出手弄死這玩意。” 黑眼鏡真是氣瘋了,再有理智的人也架不住吳墨這種腦回路。 他頭腦一發熱,也顧不得吳三省在旁邊。 一把薅住吳墨衣領子,狠命一拉將人拉進自己懷裡。 在他的臉上使勁親了一口,隨即貼近吳墨耳邊,惡狠狠道:“老子喜歡的是你,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生物,你聽清楚沒有?” 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時候? 只覺得身前身後一陣大力襲來。 不僅吳墨被人從他懷裡拽出去,就連自己也被人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