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錢是別人兜裡的香。 林楓認為,論起寵兒子沒人能超越他。 而他唯一的大兒子就是吳墨。 既然兒子魂兒被幾個狐狸精給勾走了,自己怎麼著也要會會這些人。 他伸手將帖子從吳墨手裡接過來,掃了一眼上面時間和地點。 時間是三天後,地點則是西北最有名的一家大飯店。 林楓甩了甩帖子,對著吳墨笑的意味深長,“兩位老闆還真是瞧得起咱哥們,選的酒店消費等級不低。” 說完抬頭對著下面夥計交代道:“行了,你去回話吧,就說我們會準時赴會的。” “是,爺!” 夥計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門一關上,吳墨立馬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我艹,搞飛機啊?” 吳墨唉聲嘆氣,一會兒撓頭,一會兒揉搓抱枕。 整個人煩躁的如同動物園裡猴,就差豎根杆上去蹲著了。 林楓伸手勒住吳墨脖子,使勁地晃了幾下。 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的鏈子是不是隻在關鍵時刻掉?沒出息的玩意,這有什麼,怕啥?” “廢話,怕成灰。” 吳墨捏了捏額頭,鬱悶至極,“三年,功虧一簣?” “不至於吧?咱哥倆可是一直戴著面具呢。” 林楓聽見吳墨這樣說,也開始有些猶豫。 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答應的太快了? “屁。” 吳墨翻了個白眼兒,直接倒在林楓懷裡,一臉生無可戀,“比猴精。” “那…,要不我自己去?” “我…” 吳墨簡直矛盾的要命,不知道該不該親自赴這場宴會? 實話實說,倘若來的是霍秀秀? 吳墨都不太在意。 那丫頭在他心目中傻乎乎的,腦子也不好使,肯定認不出自己。 可解語花是誰? 他家花哥比老狐狸成精還要嚇人。 自己在他面前一走一過? 要是不被發現,吳墨把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事關吳墨的生死問題,林楓也不敢隨意對待。 兩人思索良久,最終決定由林楓先露面,去見解語花和霍秀秀。 至於吳墨? 他可以藏在暗處,看幾眼安安心。 兩人這邊糾結良久,解語花和霍秀秀那邊也沒閒著。 他們風塵僕僕趕到西北,先查堂口賬本,又見了幾位生意夥伴。 從這些人口中,他聽到不少關於地龍門的訊息。 他們統一口徑,全都說這兩人是三年前突然冒出來的。 來歷不知,背景不知。 解語花心裡畫了個圈,“三年前?那不正好是小墨出事的時間點嗎?” “難道說…” 雖然理智一直在提醒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解語花把理智撇一邊,硬是琢磨這件事的可能性。 他拐彎抹角的套這幾個人話。 想從他們嘴裡多得到一些關於地龍門的事情。 “嗨,解老闆,您是不知道,這啞龍話少手真黑呀,一人砍十幾個,連一句話都沒有。” “是啊,是啊,那個瘋龍更狠,搶地盤跟瘋子似的,悍不畏死啊。” “這哥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愣是把百年王家給幹掉了,害得我們這些老傢伙,還得想方設法重新打點。” 一場場酒席,就在不斷的吐槽和打探訊息中度過了。 回到酒店,霍秀秀跟著解語花來到他的房間。 霍秀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渾身上下冒著酒氣,翹著二郎腿抱怨道:“小花哥哥,這些傢伙也太廢物了吧,嘴裡說著不服,實際上連個屁都不敢放。” “坐好。” 解語花瞅見霍秀秀這個樣子頭就疼。 他揉了揉太陽穴,輕嘆口氣,“你奶奶要是看見你這個樣子,還不得拿鞋底子抽你?” “我覺得奶奶現在應該很忙。” 霍秀秀從旁邊小包裡翻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點燃,慢慢吸了一口,幽幽道:“二叔他們幾個才下去,奶奶估計忙著為他們收拾屁股吧。” 喝了酒又提到往事,霍秀秀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她紅著眼眶,抬頭看著解語花,神色黯然道:“小花哥哥,你說奶奶是不是怪我了?要不她老人家為什麼不來我的夢裡呢?” “別亂想,當時情況危機,再說又不是你先出手的。” “是啊,小花哥哥,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但他們到底是奶奶的兒子…”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