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女人總有一種莫名的自信,那就是所有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眼前這位女人也有同樣的想法。 她認為吳墨在玩一種故縱慾擒的遊戲,心裡冷笑一聲,“哼,像你這種男人老孃見多了,嘴上說一套,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心中的想法。” 她調整一下面部表情,故作沒有聽懂吳墨的話,又往前挪動一步,“林先生,我找您是帶著萬分誠意,希望能與您談一…” 吳墨忍無可忍,手中面具一摘,啪的摔在女人腳下,冷喝道:“閉嘴,退後。” 他是真受不了這種味道。 對吳墨來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比外邊燒屍臺的屍臭味還要難聞。 女人瞧著吳墨的樣子,是真愣住了。 這根本不是故縱慾擒。 他眼神裡明晃晃的嫌棄簡直都要溢位來了。 女人真是氣瘋了。 任誰被一個男人這樣侮辱,都會忍不住想踹他一腳。 她一時情緒上頭,完全忘記了何為淑女風範。 伸手指著吳墨破口大罵道:“你是不是有病?老孃長得這麼漂亮,你是瞎呀,看不出來嗎?” “怪不得你在這寺廟裡到處摸這種柱子,敢情是功能不行啊…” 人身攻擊,需要看目標是誰? 倘若罵的是那種斯文敗類或者是舔狗的男士?他們或許會笑笑,又或許覺得莫名的興奮。 但很可惜,她面對的人是吳墨,那個從來不重男輕女的人。 吳墨目光一冷,上前一步,抬起右腿對著女子小腹狠狠地踹了過去。 只聽“砰”一聲,這位優雅美麗的女子整個人倒飛出去。 然而她並沒有直接摔到地上,而是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上。 只不過吳墨那一腳屬實很用力。 女子剛一站穩,忍不住疼的抽了一下嘴角。 旁邊不少遊客聽到動靜看了過來,並且向吳墨投來譴責的目光。 也就是吳墨帶的人比較多。 外加保嘎他們一看就不好惹,不然早就有男人上來見義勇為了。 吳墨目光環顧四周,充滿殺氣的眼神逼退不少人。 熱鬧好看,小命更重要。 先頭那些看熱鬧的遊客和當地居民,紛紛低頭離開。 很快周圍形成了一片靜地。 吳墨站在原地雙手抱肩,聲音比眼神更冷,吐出一個字,“說。” 見軟的不行,女人立馬恢復本來性格。 她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滿嘴抱怨道:“早知道要打架,老孃就不穿這身衣服了。” 隨後抬頭看著吳墨,聳了聳肩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吧,老孃叫蘇難,德國安靜公司西北專案負責人。” “聒噪。” 吳墨扔下這兩個字轉身就走,動作利索的完全出乎蘇難意料之外。 “喂,姓林的,你也太沒禮貌了吧,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 蘇難提著裙子快走兩步。 距離吳墨還有二米遠距離時,被保嘎等人攔下。 劉喪回頭,如同炮筒子似的來了一句,“大媽,你能離我們遠一些嗎?我乾爹都要被你燻死了。” 大媽兩個字一出口,蘇難差點沒被氣死。 她攥緊拳頭,死命往下壓氣,才忍住把劉喪扔出去的衝動。 蘇難算是看明白了,今天想要談事情是不可能了。 這姓林的要麼嗅覺失靈,要麼腦子不好使。 自己要想跟他談合作,恐怕得明天換一身衣服再來。 況且穿裙子動手不太方便,不如收拾利索再找他。 蘇難想到此處,衝著吳墨的背影喊了一句,“林先生,既然今天不方便,那麼我們明天再見。” 說完一扭頭,奔著與吳墨相反方向走去。 劉喪瞅了一眼女人背影,拽了拽吳墨胳膊,小聲嘟囔道:“乾爹,這人是誰啊?嗅覺壞了嗎?她難道聞不出來身上的臭味?” 吳墨點點頭,揹著手繼續往前看,彷彿這個女人出現與否都不影響他的心情。 保噶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眼底深處滿是無奈。 吳墨看似沒有受到影響,實則內心不斷思索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德國安靜公司? 蘇難? “我艹。” 吳墨猛然停住腳步,腦子裡好似被雷擊一般,瞬息間想起了這女人的身份。 蘇難,沙海里汪家人,老哥吳斜的另一個緋聞女友嘛。 “不對啊?”吳墨摩挲著下巴,心裡暗道:“這娘們不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盯著我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