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老爺們哪來的更年期? 要不是你個小癟犢子成天氣老子,自己養了半輩子的儒雅氣質會破功? 在解語花習以為常的注視下,吳二白叔侄二人又親熱一番。 劉喪這幾天都看麻木了。 經過老宅幾日遊後,他驚愕地發現,原來乾爹根本不是什麼高冷範兒。 他老人家只不過是因為說不出話才憋著的原因。 現在乾爹嗓子好了。 按照大伯的說法,活像是脫韁野狗,徹底放飛自我。 埋汰吳墨這件事,劉喪有些心虛,哪怕只是在心裡想一想都有點肝顫。 吳墨幾人和長輩告別後,離開餘杭,他們並沒有直接返回西北,而是先去了京都。 飛機上,吳墨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解語花,想讓他留在京都,別跟著自己趟渾水。 “花哥,這次的事情可是我們地龍會跟汪家以及張家合作,你解家參與進來幹什麼?” “你嫌棄我是累贅?” “不是,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在做這件事情,你根本不需要加入嘛,你可以在京都幫我做後盾…” “你嫌棄我是累贅?” “我…,你大爺的…” 吳墨氣懵逼了。 他平時總覺得自己能跟人舌戰八百個回合,今天卻徹底敗在解語花身上。 無論怎麼勸阻,解語花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 這不是扯犢子嗎?自己什麼時候嫌棄過他了? 他有些鬱悶,乾脆很沒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 仰頭望著機艙上方,有氣無力地喊著吳斜。 “大哥,我要被花哥打敗了,你幫我勸勸他…” 被老弟點名的吳斜,迎著解語花不滿地目光,尷尬地揉了揉鼻子,硬著頭皮坐在了他對面。 “小花…” “閉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解語花壓根兒沒給吳斜面子,沒等對方說完直接懟了回去。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