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撩,等著被人回手掏?
吳墨眼見雪山閻王走到浮雕前,慢慢浮下身體,立馬像拎小雞仔似地一把薅住了吳斜的脖頸。
對著林楓一使眼色,又衝解語花等人勾了勾手。
身影漸漸縮排黑影裡。
儘量靠近牆壁,好像做賊似地小心翼翼往洞穴深處挪動。
能站在這裡的都是人尖子。
文成公主和老白毛夫婦幾人見此情況緊隨其後。
意外發生後,蘇難恨不得活劈了張海盤。
都怨這個混蛋,害得自己等人一腔心血全都白費了。
只是怨歸怨。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過多埋怨也不能改變現實。
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找機會脫身。
她想通後第一時間往吳墨方向靠近。
別看吳墨總是在言語上擠兌她。
可在蘇難心裡,吳墨總比張海客等人要靠譜的多。
她解釋不清楚這種信任感的來源。
但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在很多事情上救了她不止一次。
動物的敏銳性比人要強上很多。
自打察覺到危機,金條就始終躲在角落裡。
當然,不是說金條膽小,不敢跟雪山閻王單挑。
而是吳墨怕這傢伙被撞飛,回頭再把自己等人給砸死。
千叮嚀萬囑咐,沒有自己的命令金條儘量別出現在眼前。
金條相當聽話,守著一群猴看著吳墨他們在戰鬥。
一時間分不清楚誰是觀眾誰是演員。
眼下見吳墨要跑路,金條急三火四跟著湊了過來。
龐大地身軀震得地面直晃悠。
吳墨驚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這貨要是把雪山閻王給驚動了,自己這些人還想跑路可就要費勁了。
急忙叮囑金條,小心小心再小心。
金條很聽話,立馬來了個急剎車。
隨後開始表演了行為藝術,高抬腿輕落步。
猶如偷瓜熊似地一點點靠近吳墨。
倘若不是情況危急,吳墨單看金條的表現都能笑三天。
張海客察覺吳墨等人想要逃跑。
他馬上衝著其餘幾個張家人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跟上隊伍。
雖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眼前這種情況還是合作活的機率更大一些。
一行人動靜實際上並不小。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雪山閻王像是忽然得了耳聾症一樣,根本沒有關注他們的動向。
彷彿先頭又打又殺只是一個幻覺。
雪山閻王全神貫注趴在雕像前方。
卑微地姿態好似最虔誠的信徒。
吳墨慢慢往洞穴裡挪動,雙眼死死地盯著雪山閻王。
沒有錯過任何細微動作。
娘腿的!
這雕塑到底有什麼魅力,怎麼會讓雪山閻王跪拜呢?
這裡到底是真還是假的青銅門?
難不成這裡還真是上古某個神明挖出來的耗子洞?
不!
不是耗子洞。
誰家耗子洞裡面全是淤泥?
說是茅廁更符合實際吧。
嘶…
上古神明也要排洩嗎?
吳墨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想笑。
眼神不自覺地往神像上飄忽一下。
頓時被接下來發生的情景驚呆了---雕像額頭上的眼睛動了。
上面射出一道藍光。
將前方的雪山閻王籠罩在其中。
藍光一出現,吳墨本能地感覺到有些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