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莊小生的容忍,張遠等人雖然心中不忿,卻也只好照做。 “老闆,這樣的話我們的生意會受到很大影響的,尤其是軍火生意和高獸訣生意。” 莊小生點頭道:我知道,不過這也沒辦法,還是我給你說的,他們每一次來檢查,我們全力配合。 接連幾天,相同的情況都在發生,起號部那兩個起訴畫晚工作室剝削員工和違反勞動法的受理也取得了進一步進展。 張遠在第一時間就為起訴畫晚的那兩個員工辦理了離職,同時將二人踢出了畫晚團隊,但張遠告訴莊小生,那兩人在離職後就立馬入住了不遠處的酒店。 俞總走了,臨走時俞總還是再三叮囑莊小生退一步海闊天空。 8月29日,林楓說他組了個局,邀請莊小生過去,莊小生拒絕了。 8月30日,畫晚工作室再度被斷電。 莊小生看著眼前漆黑的電腦螢幕,一拳拍在了桌子上。 莊小生平復了情緒,讓張遠帶著自己來到了天河區政務服務中心。 但處理結果是正常工作開展,希望企業能夠理解。 8月31日,萬秋幾人瞞著莊小生來到了天河區政府反映了相關情況,被以同樣的理由打發。 回到工作室後,萬秋將情況給莊小生說了一遍,莊小生搖頭嘆道:沒事兒,明天我親自去,如果再得不到滿意的答覆,阿秋,你和焚裂就將這段時間的影片釋出出去吧。 “好的老闆,我們所有素材都已經編輯完了,馬甲也多,曼曼那邊還有好幾個記者朋友。” 張遠也插話道:我們的法務說也有辦法,我們這幾天的監控他們也看了。 莊小生問道:法務怎麼說的? “可以從他們執法頻率和執法方式上做文章,這和廣州這邊一直宣揚的良好營商環境有些相悖。” 萬秋二人離去後,張遠在莊小生耳邊低聲道:老闆,那天我們去接阿秋的時候,我全程都有錄音。 莊小生錯愕地看向張遠,“全程錄音?你怎麼會想到全程錄音?” 張遠道:本來是想錄影的,但是在去扶阿秋的時候我就搞成了錄音,所以那個李主任的所有話我都錄下來了,就是不知道憑藉這個錄音能不能扳回一城。 莊小生問道:你這錄音給法務聽了沒有? “沒有。” “那就行,一會兒你發一份給我,既然那李主任想要找我們的事兒,那我們就看看他到底要玩多大。” 作為體制內的人,出入高消費場所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再花個幾百上千萬玩遊戲,那更是不正常,除非這李主任後臺足夠硬,不然光憑藉這兩點,就夠這個李主任喝一壺的了。 進入9月,暑假活動進入了尾聲,雲遊道人的熱度也逐漸冷落下來。 畫晚工作室片區不間斷的出現了斷網、斷電甚至斷水的情況,而且網路線路和供水線路都彷彿有智慧一般,就只是畫晚所在的片區出現了故障需要檢修。 9月2日,寧依依回來了,莊小生守在機場外,等著寧依依的到來。 寧依依的電話沒有等來,倒是等來了一通北京的電話。 莊小生接通電話,笑道:陳哥,你老人家終於想起我來了? “哈哈,小莊兄弟,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廣州啊,我還能在哪兒?” “哈哈,我知道你自廣州,我和青葉還有婉瑩來廣州了,剛下飛機。” 莊小生大吃一驚,“我去,陳哥,你們已經下飛機了?哪個機場?” “額,沒有坐客機。” “尼瑪,我還說一道接你們呢,我在機場接依依,他今天從重慶回來。” 陳石道:晚上我們過來找你,好久不見了,甚是想念啊。 “好。” 莊小生結束通話電話,一旁的張遠也聽出了個大概,便問道:老闆,老陳也到廣州了? “嗯,他說他和青葉還有小婉瑩一起來的,已經到廣州了。” “已經到了?” “是啊,聽他的語氣好像是坐私人飛機來的,而且沒有在這個機場降落。” 張遠瞪大眼睛,呵呵道:我草,老陳家還有私人飛機?那傢伙這才叫平步青雲吧。 “那可不,老張不是我吹,就老陳現在的身家,能搞好幾個畫晚工作室的。” 張遠嘆氣道:我特麼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咱們當初擠在一張床的三個人,居然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