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教,你果然沒說錯,這太平山還真就在朕腳下!”周秀微側著頭,看著他輕聲笑道,卻不怒而自威。 “不敢有瞞陛下,但畢竟太平山肩負除魔衛道之責,故而沒有直接詳細彙報與陛下,此是臣之錯也!”張天平起身後,恭敬的垂首應著。 他此時心中已經掀起了萬丈波瀾,任他師父張千忍曾經怎樣高贊皇帝,任他之驚歎於皇帝的戰績,任他之前如何高估皇帝,他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少年天子,竟然已經至少是不可直視的存在了! 他之前仗著宗門秘寶,在天子面前還有些許底氣,甚至還敢指教一番,但是現在卻猶如案板上的鯰魚,只能任由皇帝發落。 “聽你的稱呼,莫非之前在朝中任職?”周秀注意到他的自稱,突然想起之前在薊州的幻境之中,他也是如此稱呼自己的。 “唯!陛下,臣曾化名張平,曾擔任太史令一職!”張天平道。 這句話,讓周秀心裡微訝,但是卻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 當初他回到洛都時,就感覺之前的太史令張平不對勁,不僅能看出來禍害,也就是詭異將至,還提出設立司天監來應對。 但是張平在他繼位之後就銷聲匿跡,沒想到竟然反過頭來當上了太平山掌教。 周秀之前就說過不與太平教計較,因此也沒就在太平軍造反這件事上多說什麼,而是道:“既然卿曾經在朝廷任職,那也算是朝廷舊臣,如今也該是為朝廷效力的時候了! 朕想要在太平山中廣納修士,充入治詭臺,卿可同意?” 張天平聞言,遲疑了下,看了眼師叔張自在,見這位老道緩緩點頭,他便道:“唯陛下命是從! 只不過,如今太平山中,能驅使法術者百數十人而已,還有諸多弟子尚幼,經脈未通,望陛下能寬恕些時日!” 周秀自無不可,又問道:“太平山中法術可否予人修煉?” 此話一出,張天平頓時呆愣,就連張自在都沉默了,微微搖頭。 這可是他們的立身之本啊,雖然說皇帝沒明說要他們的開脈功法,但是既然要修煉法術,就少不了與之配套的功法,若是法術都交出去了,那這功法豈不是........ 但是周秀對自己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他淡淡說道:“不可,也無妨,先商議商議徵召山中修士進入治詭臺之事吧,法術之事,日後再談也無妨!” 聽聞此言,張天平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又很愧疚,皇帝都達到不可直視的這種層次了,肯定不需要這些法術,那拿這些法術是幹什麼的,那是拿去鎮詭的! 皇帝是站在天下蒼生的角度,而他卻為了宗門私利,卻是落了下風。 接下來,周秀又與他們商量了一番,關於加入治詭臺之事。 談話中,張天平兩人唯唯諾諾,連張自在說話都不自在,可見周秀帶給他們的壓迫力之強,即便收斂了不可直視的特性,也讓這兩位修了一輩子法的修士都心驚膽顫。 周秀最終敲定,再給他們兩個校尉名額,並請張自在出山,授予他特殊職位。 如今,治詭臺已經有十三名校尉,但是才一名將軍,這在周秀看來遠遠不夠,在他的想法中,至少每州都能分配幾名校尉,這樣才能徹底將詭異變成小災小害。喜歡我在詭異世界做皇帝()我在詭異世界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