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南疆不乏痋教弟子在外監控,實力非凡,便是臣的將軍府,也有其眼線,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橫生禍端。”
司馬嬰想起了什麼,再次說道。
周秀早有準備,輕輕招手,窮奇便不知從哪裡緩緩走了出來,周秀利用自己蛻下的皮,遮擋了它所具有的部分不可直視特性,完全可以幫助司馬嬰掃除一切痋教之敵。
司馬嬰仰望著窮奇,嚥了咽口水,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那幾名痋教弟子,被這神獸一蹬就死了。
“臣必不負使命!”司馬嬰躬身道。
“去吧!”周秀擺擺手,窮奇當即動身,頭一拱就將司馬嬰翻到了背上,司馬嬰踉蹌的坐穩後,便向著越州而去了。
殊不知若非周秀蛻的皮,他這一坐下去,屁股都要被扎穿。
“什麼人?”有感到地下宮殿出事而來的痋教弟子趕來,眼尖的發現了周秀,連忙質問著。
甚至已經有人將飼養的痋蟲釋放了出來。
周秀沒有動作,只是默默放開了不可直視的特性。
“呼!呼!呼!”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都成為了灰燼。
隨後,只見周秀釋放出了血肉江河,無窮無盡般的血河涌出,肆意的流動在整個痋王谷中,串聯了一個又一個山洞,將谷中所有的弟子全部都給捲了出來。
望見這一幕的弟子們,都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先是地底宮殿發生異動,裡面的弟子們全都沒了訊息。
再是現在血河席捲谷中,莫非是有難以匹敵的詭異殺到了痋王谷。
“嗯?”某一處洞穴中,癸一猛然驚醒,棍棒瞬間出現在手之中,向著向自己席捲而來的血河,揮去。
同時,他的身邊又出現了數十道同樣的棍棒一同抵擋著血河。
但這都彷彿如螳臂當車一般,他的棍棒瞬間被侵染上血河的氣息,消失了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纏繞而走。
和他相同的還有谷中大大小小的弟子們,他們的稱呼按照天干而來,大部分越靠前的越強。
但是此時無論是乙一還是丙一亦或者其餘實力強大的痋教弟子,都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紛紛被捲入血河,向著周秀所在的地方而去。
“究竟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吾主沒有出手阻攔?”
周秀的手段明顯不是痋王谷的招式,因此被血河纏繞的弟子們無不想起了痋主,不明白這位無所不能的教主為何不出來抵禦外敵。
片刻後,整個谷中的數百名弟子便被周秀的血河給捲到了他身前。
這些敵人見到血河之上竟然凌駕著一人後無不驚悚,只因現在的周秀是異化狀態,便是這些見過佈置多少詭異的痋教弟子看了都感到心驚。
也就是周秀想要選一些能用的上的弟子,方才收斂了自身特性,否則這些人早就化為灰燼了。
“痋主已經伏誅,爾等也即將步入後塵,有些什麼想說的嗎?”
周秀望著一張張或老或少的面龐,淡淡的龍威遊走在他們的身旁,幫周秀篩選著殺孽較輕的弟子。
周秀晉升不可直視之後,他的龍威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難以形容,真要硬說的話,那就是具備了許多龍脈才有的能力。
因此,依據龍威對某一人的喜好,完全可以左右周秀是否殺他的判斷。
“不可能!吾主乃天下之最,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妄言吾主...........”有弟子即便命懸一線,也雙目怒睜,開口罵著,這種人已經是無可救藥,周秀不等他說完,就送他去陪他的主上去了。
剩餘弟子仍有頭鐵腳麻的,周秀也直接用血河將他們沖刷成血沫,就連他們駕馭的詭痋蟲,也無不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