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當真是個驚人的訊息。
“這有什麼要緊,很多門派不都是直接馴化一些妖修,當做坐騎弟子,也有不少的佳話傳出來,現在不過是換做了修仙王朝。”
洛依風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們洛家跟中央大陸那邊的聯絡不淺,訊息靈通一些。
“多謝洛公子這個訊息,稍晚些的時候還有一場接風晚宴,還請洛公子賞臉。”
“自然。”
星渡從洛依風這邊離開,剛想去厲行舟和厲星極那邊,又是一陣心悸。
便停下了腳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越想心情越是煩躁,終究沒有忍住。
抽出了一根蓍草開始推演測算了起來。
既然說對他很重要,星渡乾脆直接測算自己,誰知才到一半,那蓍草便無風自燃,星渡胸口一痛,一口鮮血直
接噴了出來。
險些在剛才的時候真氣逆行。
這還是他收手的夠快,要不定然會被反噬。
雖然都常說算人不算己,那卻是對於修行不到家的人限制。
像他這種天生有著這種本事,平日裡就靠這推演的本事來測算吉凶。
尋找機緣躲避禍患,還從未遇到眼下這種情況。
星渡此前斷然想不到,厲星極這一句話,竟已經動搖了他的道心,若是不弄明白這件事到底如何,他恐怕修為從此不得寸進。
“如此,倒是顯得一千上品靈石微不足道了,只是厲家——”
星渡倒不是心疼那一千上品靈石,雖然數目不小,但是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不過為此得罪厲家,屬實是冒險之舉。
若非他剛才對自己推演這麼一遭,都未必會想著要得罪厲家。
但是現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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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外面。”
厲行舟一副慵懶的模樣勾勒一絲靈氣,將院門開啟,見到是星渡站在外面,臉色冷了不少。
不過看到他身後還有許多拿著托盤的人,表情倒是好了幾分。
“進來吧。”
說完,厲行舟扭頭就往裡走,沒有半點招待的意思。
星渡也不甚在意,只是不免往厲行舟身上多看了兩眼。
在外面的時候旁人都以為這兩人就是道侶,可是星渡卻沒有在兩人身上看到道侶之間該有的姻緣線。
無論是佳偶還是怨侶,只要是道侶,身上都會有這一絲姻緣線。
這兩人身上沒有,不僅如此,更奇怪的是這兩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一樣,讓星渡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出現了錯誤。
到了現在他就更加疑惑了,他在厲行舟的身上還是沒有看到什麼姻緣線,但是厲行舟卻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模樣。
等到進到屋裡面,再看厲星極,舒爽得不得了。
兩人的狀態都不需要他們自己說什麼,外人都能直接看出來。
“瞧什麼,怎麼大公子還瞧上了我二人臉上的面具?”
厲行舟本來就是陰陽怪氣,更不要說他是一副慵懶的語氣,聽起來更是嘲諷意味十足。
也是撞上了厲行舟心情不怎麼好的時候。
他剛剛體驗到了水牢之後,從水牢出來,被峰主看中成為內門弟子的時候。
雖然是與厲星極過去的經歷共感,但是厲行舟還是有自己的獨立意識。
他瞧見了外門弟子對自己的嫉恨,不敢當著他的面說什麼,卻在背地裡極盡所能地造謠。
一會兒將他說做是某某長老的禁臠,一會兒又說他使用了什麼邪道功法,實在沒有內容可以造謠了,就詛咒於他。
內門弟子本來就是競爭激烈,對他的感官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