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再……」
話還沒說完, 徐長咎就已率先抬步,「不用,我自己去找他。」陰沉的幾個字拋下, 他自顧自往裡頭走,彷彿清楚莊黎會在什麼地方。
下人不敢阻攔,又追不上他的步子,只好去給管家傳信。
莊府下人並不算多,又因徐長咎的身份,雖驚詫他這般進來,但也只敢目送他往裡走,徐長咎就這樣一路無阻到了莊黎的書房。
門被拍開的時候,莊黎正站在一卷畫像前。
他共有兩個書房,平日見人皆在外院,而這個書房,除了他和老管家,就連莊星晚都無法入內。
聽到身後這個動靜,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仍負手看著眼前的那捲畫像,畫像不算舊卻也不算新,像是近些年才作,能看出作畫的人蘊藏了怎樣的情愫,那畫捲上的女子栩栩如生,不僅神態活靈活現,就連一草一花也似活物,那是一個坐在紫藤花鞦韆下的年輕女子,著紅衣,笑容燦爛,容貌與霍青行相似又不同。
如果說霍青行的容貌似寒霜似流水,像一陣飄忽捉不到的風。
那麼畫像上的女子就像炙熱的烈火,她是上天的寵兒,擁有一切最美好的東西,所以才可以笑得那麼肆意那麼燦爛。
但這也是很久以前的蕭明月了。
後來的蕭明月早已沒了這樣肆意的笑,就像明珠蒙塵,後來她的歲月總被烏雲覆蓋,即使笑,也清淺。
徐長咎揣著一肚子怒火過來,臨了還未開口就瞧見了那副畫像,丹陽死後,李紹整個人就跟瘋了似的,把所有屬於她的東西都一股腦搶走,完全不顧她是莊黎的妻子,流傳在市面上屬于丹陽的畫像也全都被人燒了乾淨,有人貪戀丹陽的美貌偷偷私藏畫卷,被李紹知曉,也被他擇了其他法子抄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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