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觀念下,今天之前有人問他oga不好嗎?
雲非必然會回答,當然不好。
oga體弱,輕易就會被alpha引誘進入發情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攜帶資訊素抑制劑,整個社會秩序都有可能混亂。
他們是混亂的製造體,這樣的oga有什麼好的?
但是,現在遇到同樣的問題……
雲非就能雙標地回答,oega很好啊。
alpha自認為自己很厲害,但是他們卻很容易被oga擾亂。
幹擾是相互的,alpha有多強大,oega就有多厲害。
雲非用足足半個小時平復了身體的躁動。
他的魚尾重新變化為光潔的雙腿,腿上穿著的病號服褲子在變化魚尾時被撐破,已經不能再穿了。
他的鰭耳化為人耳,臉頰上鱗片消失,唯一不變的是極腰的白色長髮。
他操控室內的水滴,將它們轉化為空氣中的水分子消散於空氣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速,他對水的掌控力越來越強,病房中的水滴全部消失,一切似乎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
他扶著牆壁走到床上坐下,床上一片濕漉漉,他手放到床上,水分緩慢揮發消失。
外面逐漸平息,雲非感覺身體中的血液還在叫囂沸騰,不過他忍住沒有讓自己化鮫。
門口傳來一陣動靜,門把手再次被推動,雲非操控水滴,將鎖開啟了。
門把擰開的聲音響起,眼熟的護士小姐進入房間,她看到雲非的模樣雙瞳驟然收縮,詢問:「你,你的頭髮怎麼了?」
雲非抿抿唇,沒說話。
護士小姐看了看掉在地面上撕裂的褲子,又看了看仍舊落著水的窗簾,以及其他三張濕透的床鋪。
她深吸一口氣,拍了拍雲非的肩膀,先為雲非領取一套新的病號服換上後又給他換了一間病房。
雲非從原本的3001病房換到了3030病房。
好處是房間水跡都沒了,壞處是四人間病房另三張床都有人,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判斷,似乎是兩位alpha,和一位beta。
雲非現在不怎麼想看到alpha,其實他也不大想看到beta。
他們用好奇的目光打量雲非,其中一位beta面上展露禮貌的笑容,微笑向他打了一聲招呼。
雲非表情冰冷,無視他們。
他們見雲非冷漠,便收回了目光。
護士小姐重新為雲非輸液,又對他說了「人生在世充滿無限希望;只要不放棄就有希望,光明的未來就在前方;或者就能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等等一連串莫名其妙的心靈雞湯後離開了病房。
雲非在室內三位病友的交流中豎起耳朵打探外面的情況,他聽到護士小姐對同事說道:「那個雲非,他真的很可憐。」
「兩年來他父親就沒來看過他,昨天醒來後他身體情況良好,我就給他父親撥通訊,結果他父親非常冷漠。」
「那一通通訊之前他的頭髮還是黑色的,但是那一通通訊之後這才過了多久?他的頭髮就全白了。」
「這是一瞬白頭啊,聽說是傷心到極致才會這樣。」
「太可憐了。」
「人的潛力無窮,他昨天才醒來,按道理今天走路都艱難,但是他一氣之下還報復了社會。」
「他拿著水潑窗簾,潑床,潑電口,唉。」
偷聽的雲非:「……」
忽地,走道大廳處的護士門極速行動,不久後整個醫院被封禁。
醫院進行地毯式搜尋。
同病房的一位alpha病友說道:「肯定是因為之前逸散資訊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