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光明正大、肆無忌憚地成為魂器戰士啊。
不是以「美」為藉口,不是為rua擬態魂器附帶的鮫尾特效,也不是為rua擬態魂器附帶的毛茸茸特效,而是真正對「力量」的追逐。
明明對alpha、beta而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這種特權卻被強迫式剝奪。
一旦退卻,被剝奪的就會越來越多。
他們不想退,不願退,他們抗爭,卻得不到任何結果。
那是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黑暗與絕望。
雲非輕聲說道:「你冷靜,我不過去,我就站在這裡。」
蘇丹雪定定看了雲非片刻,又轉而看向了視窗,他說:「我不應該和你說這些。」
雲非想說,他可以和他說任何他想說的話,卻聽蘇丹雪說道:「你不是oga,你永遠無法理解我。」
雲非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蘇丹雪,唯恐他會做出什麼沒有理智的事情。
他不想看到任何一條鮮活的生命從眼前消失。
他想改變帝國人對oga的想法。
他想做到昨日忽然湧現的想法。
就像藍希一樣,自然而然地散發出自己的資訊素,而不是因資訊素而感到束手束腳,而是將資訊素當成攻擊的手段,讓人臣服、畏懼。
對比alpha,oga並不擅長掌控自己的資訊素。
但是,能說oga的資訊素弱於alpha嗎?
明明,oga隨隨便便散發出的資訊素輕易就能引誘alpha。
理論上,alpha可以做到的事情,oga應該同樣可以做到。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門被開啟,進來的是一位身穿酒店工作人員制服的女性,她推著餐車進來。
雲非和蘇丹雪都沒有看向她。
一道道冒著熱氣的菜餚放到餐桌上,她恭敬道:「請兩位先生用餐愉快。」她推動餐車,向後退著離開。
雲非說道:「您該吃早餐了。」
他知道,蘇丹雪沒有食慾,他也沒有食慾。
但是,比什麼都重要的是,他希望蘇丹雪能離開窗邊。
讓雲非鬆一口氣的是,他定定看了他片刻,邁開腳步,在餐桌前坐下。
雲非動作迅速地走到床邊,將開啟的窗戶關上,頓了下,又謹慎地落了鎖。
不過,他沒有拉上窗簾。
雖是冬天,他還是希望白天溫暖的陽光能照入室內,然而他失望了。
今天並沒有陽光。
忽然,瓷器碎裂的聲音傳入耳中。
雲非眼角跳了跳,他看向蘇丹雪,他將碗打碎了。
雲非猜,他是故意的。
蘇丹雪蹲下身,他握住瓷片,鮮紅的血流下,雲非上前,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
覺醒鮫人血脈後的三年多,雲非現在體質很強,現在的他能輕易捏碎蘇丹雪的手骨。
他稍用了一些力量,按理蘇丹雪應該很疼,但是他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絲毫的疼痛。
蘇丹雪面無表情地看著雲非。
雲非沉默了下,說道:「我給你處理傷口。」
「……嗯。」蘇丹雪輕聲回應。
雲非鬆開蘇丹雪的手腕,他白皙的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跡,是雲非徒手捏出來的淤痕。
室內沒有醫療箱。
雲非給藍希發私信,不久後,酒店工作人員將醫療箱送了過來。
雲非動作輕柔地給蘇丹雪處理手上的傷痕。
等處理完,酒店工作人員已經將室內的狼藉全部收拾妥當。
雲非推著蘇丹雪,幾乎以強制性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