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肆帶著一眾捕快,在路上策馬狂奔。
最多需要半天時間,就能夠抵達。
但是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而且馬匹也得中途歇息一下,不然全力狂奔,這些馬匹估計堅持不到臨安縣。
等他們趕到,估計都得接近傍晚時分了。
一路上,楊肆都在思索這次的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大夏武林之中,應該都清楚和官府對抗,基本就是死路一條。
除非心甘情願偷偷摸摸地做過街老鼠。
但是這明目張膽的還是聞所未聞。
而且為什麼這種情況一發生就是周圍好幾個的縣城同時發生?
很顯然,這是一個有預謀的事情。
但是這樣子擄掠一批普通的平民百姓,和官府光明正大地對抗,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楊肆很是疑惑,怎麼想都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怎麼想都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這就讓人很是費解了。
感覺明顯是有人佈局,那是為了什麼?目前還不知道。
具體情況到了臨安縣再看吧。
楊肆等人中途在驛站停下了,讓馬匹暫時休息,吃了些草料。
眾人也匆匆啃了點乾糧。
隨後,再次上路。
一路上風塵僕僕。
終於,在傍晚時分,楊肆帶領著一眾六十多騎,達到了臨安縣。
遠遠看到了臨安縣的城門。
臨安縣好歹也是接近帝都長安的一個縣城,楊肆他們上次趕往長安,經過臨安的時候,因為彥青的事情,
還在這裡停留了一段時間。
這個縣城還是挺繁華的。
現在卻是城門緊閉,城牆之上,還有兵卒來回巡邏。
然後臨安縣現在已經進入了戒嚴狀態。
“什麼人?!”
隨著楊肆等人靠近,一個小將出現在城頭喊話。
“長安城神捕司!”
楊肆舉起了自己的腰牌。
“諸位大人,你們終於來了,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其實,從官服上,小將就認出了楊肆等人是長安城神捕司的人了。
開口詢問一下,不過例行公事而已的,詢問一遍而已,而且這種情況之下,他也沒有許可權開啟城門放人。
不過,沒多久城門就開啟了。
一個熟人迎了出來。
正是,之彥青家裡出事的時候在場主持公道的那個臨安縣縣令宴永安。
此時,宴永安急匆匆地從城門迎了出來,背後跟隨著兩個神捕司的銅牌捕快,還有一些臨安縣的官員。
“可算等到你們。”
宴永安帶人迎了上來。
“宴縣令,好久不見。”楊肆看著宴永安,笑了笑打招呼。
“嚇~”宴永安看到騎馬的楊肆,還有楊肆身上的官服,忍不住一愣,
中途,為了減少馬匹的壓力,在驛站的時候,楊肆就另外從驛站借了一匹馬,和楚怡分開乘騎了。
“你是…楊肆公子?”
宴永安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楊肆,隨後又看了看楊肆手中的金牌。
“下官臨安縣令宴永安,見過楊捕頭。”
宴永安一邊行禮,一邊心裡暗中感慨,不愧是世家子弟啊,這才相隔多久。
楊肆就以白丁之身,成為了一名從三品大員。
不過,宴永安也知道,這也是這位楊肆自身有那個實力。
畢竟,臨安縣距離長安才多遠,長安城的皇城失竊案,都不知道已經在臨安縣流傳了多少個版本了。
其中,楊肆可都是那些故事的主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