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我不認為太宰他……」
渚赫眨眨眼,覺得織田作之助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太宰那傢伙就是個膽小鬼。」
就連被陽光曬著,都會因為過於溫暖舒適感到害怕然後退縮!
又一次結束通話了太宰治的電話,渚赫衝著織田作之助抱歉地笑笑,反倒是織田作之助示意渚赫不必客氣,「不接電話嗎?」
「為什麼我要接不是為了我而打來的電話呢?」
閉著眼睛都能想到太宰治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絕對是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手機在剛才的戰鬥中摔壞,太宰才會給他打來電話。
織田作之助:「你是在吃醋?」
渚赫不可思議瞪大了眼,滿臉寫著荒唐。
「太宰他是個顏控。」
委婉一點說就是織田作之助的臉不是太宰治的菜。
「那你為什麼要掛電話?」
渚赫:「織田,你猜太宰知不知道我會掛他電話?」
或者猜一猜,明知渚赫會不高興掛他電話,為什麼太宰治還要打過來?
明明有一千種方法可以確定織田作之助平安無事不是嗎?
織田作之助:……
可以了,不用說了,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人。
好了,工具人不想再聽中二高中生們的拉鋸戰了謝謝。
渚赫從善如流地收住了,略表遺憾。
少年從小包包裡摸出了米色畫板,安安靜靜地寫寫畫畫起來。來自前職業殺手的本能,織田作之助眼角的餘光掃過少年的畫作後,很難不開始自動分析處理情報。
不過長壽花?
這是什麼意思?
「好養活還有助人的睡眠?」渚赫回答道,「要是因為噩夢而一直無法安睡,人可是會瘋的。」
總覺得渚赫意有所指,但織田作之助想不明白。
不過也沒關係了,渚赫也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織田君,我們到了。」
渚赫收拾好畫板,和織田作之助一起下了車。
等將幾個孩子們都送到安全地方後,織田作之助這才終於鬆了口氣,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後輩早就被冷汗濕透,黏膩膩的粘在後背上。
還沒等織田作之助撤退,巨大的爆炸聲就在這棟小樓響起。
那是織田作之助住了快六年的房間。
果然和渚赫說得一樣。
安德烈·紀德是個瘋子。
對付瘋子,渚赫不能說是十分擅長,只能說是一刀一個小朋友。
畢竟在橫濱這座籠子的,最瘋的當然只能是他。
渚赫從來都是最瘋的,也是最厲害的那個。
「抱歉啊織田。」在巨大的轟鳴聲中,渚赫突然向織田作之助道歉。
沒有給男人一點反應的機會,少年就站在一片濃煙中,向身後的部下招手,「將聯合iic,試圖襲擊準幹部的傢伙拿下。」
「等等……」
可惜,從一開始這就是為織田作之助設好的局。
渚赫只是從犯。
真正的主犯另有其人。
他可是已經給過織田作之助提示了哦。
森鷗外已經對外放出了訊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iic事件結束後,渚赫就會成為第五位幹部。
哪怕織田作之助有森鷗外給的銀色御令又如何呢?
按照計劃,在搞定織田作之助後,渚赫要做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
掏出手機盲輸密碼,點開郵箱,按照坐標,找到iic的老巢,然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