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是纖細又敏感的生物。
比花朵和蝴蝶還要美好脆弱,這個世界對女孩子的傲慢與偏見無處不在。
對於陌生男性的突然靠近以及熟稔的搭訕。
即便搭訕的這位男性帥的人神共憤。
單身女性在遇到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應絕對是抗拒。
警惕的觀察周圍,判斷對壞。
虎杖佑晴柔和的微笑下是難以掩飾的戒備。
總有神奇的魔力打破邊界感的太宰治,毫不在乎地坐了下來,仗著姣好的容貌,將情話娓娓道來。
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女孩子心裡的那道防線打破。
即便是虎杖佑晴也不例外。
「陪我出去走走吧。」女人發出了邀請。
作為一名紳士,不拒絕一位淑女的邀請是他們的行事準則,太宰治微微鞠躬,「樂意為您效勞女士。」
虎杖佑晴於是將手輕輕地浮在了太宰治的手上,對於這個結果,太宰治並未有過多反應,只是嘴角的笑意加深。
果然很不對勁呢。
從仙台來的虎杖夫人。
可是那又怎樣呢?
高挑的黑髮美女配上同樣腰細腿長的病癒系帥哥,是走在街上都會被人誇一句般配的程度。
偏偏兩人無知無覺。
不知不覺中,太宰治和虎杖佑晴穿過了小巷,走的地方人是越來越少,到最後竟然拐到了一處荒棄的海灘邊來了。
一如既往的垃圾堆積如山,一如既往的荒無人煙。
羂索皺眉,能夠苟活千年,羂索吸菸刻肺記在心裡的本能,不是說說而已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羂索或者說虎杖佑晴停下了腳步。
「這裡是?」
太宰治似乎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異常,興致勃勃地走到了一旁廢棄的垃圾山上,對著一堆垃圾挑挑揀揀,「早些年這裡其實是橫濱最有名的打卡點之一。」
先代目時期,對待叛徒,永遠都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冷酷無情。
一旦被發現,絕大多數叛徒的最終下場就是被裹麻袋扔進海里,生死有命。
要是這傢伙運氣好,能夠在被淹死之前掙脫麻袋逃出生天的話,也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經過這一番後,afia非必要情況下絕不會繼續追殺。
「怎麼會這樣。」
這種血腥暴力,駭人聽聞的訊息,對於仙台來的單身女性而言,實在是太過了。
太宰治倒是對這種行為習以為常了。
廢話,港口afia能夠屹立橫濱數十年,靠得可從來都不是以德服人。
「新任首領上任後,才慢慢取消了這種懲罰。」
畢竟要照顧得力部下的情緒,先不說渚赫,光是尾崎紅葉對這片海灘港口的心理陰影面積就不知道多大了。
何必在這種小事上和有功之臣斤斤計較呢。
虎杖佑晴點了點頭,還是不太理解。
「這一帶算是橫濱少有的沒什麼監控的地方了。」
畢竟曾經兇名在外,即便已經被afia荒廢多年,這裡依舊沒有人敢隨意靠近。
是附近居民散步寧願繞遠路,也絕對不會要經過,連喝得大醉的酒鬼都會下意識避開這片區域的網紅打卡處!
虎杖佑晴覺得她和太宰治理解的網紅打卡處,絕對不會同一回事。這個時候保持微笑就好了。
「我不明白太宰君。」
太宰治搖頭,終於扒拉出了幾個有趣的小玩意兒,生鏽的九連環還有缺了三個格子的魔方,還有一份被資料夾包裹完整,在風吹日曬中微微變黃的檔案。
鳶色短髮少年似乎終於厭倦了這個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