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相處這麼久了,對渚赫那忽上忽下,毫無下限的迷之審美多少有些瞭解的太宰治,都一時語塞。
「這可是相當了不起的目標了。」
就是半點都和港口afia不搭就是了。這是太宰治沒說出口的後半句。
渚赫對此深以為然。
只要一想到渚赫視若珍寶的某些珍寶,就感到難以言說的精神汙染,就算是太宰治,也會選擇性閉嘴。
換個更加輕鬆的話題吧。
「前段時間,森醫生提拔了個叫蘭堂的傢伙。」
渚赫點頭,他當然知道這件事,要不然他也不會有時間出來和太宰治逛街,得益於和情報部的友好關係,渚赫知道的甚至更多些,「似乎是被擂缽街當年的爆炸波及,蘭堂先生失去了以往的記憶。」
「哇哦。」
「不過他是個超級友善的人呢。」渚赫下了定語。
「是嗎?」
對於渚赫的評價,太宰治這邊從來都是打對摺的。
想想他之前發的好人卡都是些什麼傢伙吧。
對渚赫口中的好人,太宰治存保留態度。
「說起來,我還沒看到過那位蘭堂先生呢。」太宰治嘆氣,似乎是發自內心為自己沒能和這樣的人結交感到懊悔。
渚赫同樣感到惋惜,「這也沒辦法啊。」
大概是當年受到大爆炸波及的後遺症,蘭堂先生相當怕冷。最近倒春寒,橫濱大降溫。
森鷗外是相當人性的首領,為此特意囑咐了蘭堂,沒有什麼緊急情況,不用來□□大樓打卡。
「我怎麼覺得你對那位蘭堂先生很關心?」太宰治要素警覺。
「畢竟我也是那場大爆炸的倖存者啊。」已經能夠坦然面對過去,渚赫並沒有絲毫陰霾,「不過要是太宰認真起來的話,區區準幹部,一定很快就能……」
太宰治:「不不不。」
被渚赫口中的景象嚇得否認三連的太宰治,拒絕想像那堪稱地獄的場景,「那多無聊啊。」
渚赫:……
行吧,這個回答也很太宰。
說實話,太宰治最後會選擇加入港口黑手黨,就已經讓渚赫感到驚奇了。
「為什麼呢?」兩人已經逐漸走出了熱鬧繁華的會場,冷清的街道上,零星的幾個行人走在馬路上,畢竟所有人都認為,太宰治會加入港口黑手黨是遲早的事。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新奇的回答。
渚赫毫無停頓,「因為對太宰來說,不論是站在這邊還是那邊。」
少年遙遙指了指不遠處繁華熱鬧又平靜的燈光結彩的會場,明明只是不到半條街的距離,卻被如此自然地分成了光與影的兩個世界。
「其實都是無所謂的吧。」
太宰治:「哈哈,真是有趣的說法。」
渚赫敏銳地感到太宰語氣中的不對勁,沒等他琢磨出來,就聽到了太宰治地催促,「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嗎?該回去了哦」
————
被躲著了。
連續一週,就算是在同一層樓工作,也沒有一次碰面,不管怎麼說都不算正常了吧。
某天提前結束工作,提前回到狗窩的渚赫,在整理房間的時候,對著一大堆還未開封的蟹肉罐頭,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他整整一週的不對勁兒。
他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太宰了?
最近□□黑手黨的工作有那麼忙嗎?
他果然還是被躲著了吧?
能夠讓鹽系少年渚赫如此清晰地發出這個認知,是件相當值得慶賀的事。
其值得慶賀程度,大概就是如果尾崎紅葉知道的話,甚至會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