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並沒有答話,卻也預設了狐狸面具的話。
「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
真是無法無天,以為自己會有多麼能幹,必須吃點教訓!
都不用動腦都能猜到監控那邊是何等跳腳的滑稽之景,渚赫嘆了口氣,頗為無趣地摸了摸左耳的天秤耳墜,低吟道,「開啟吧【阿努比斯之稱】。」
人的心臟與七根羽□□比,誰輕誰重?
比羽毛輕者上天堂。
比羽毛重者入地獄!
還在大放厥詞的男人突然一個激靈,臉色發紫,呼吸加重,近乎痛楚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喘著大氣,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驟然倒地。
幾乎可以預見監控那邊的慌亂景色,渚赫純良的擺擺手,「下一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哦。」
夜蛾正道:!
「你幹了什麼?」
「老師放心,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啦。」
畢竟正常的普通高中生怎麼可以做殺人放火這種違紀違法的事情呢。
監控另一頭的高層們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就聽到了渚赫威脅般的聲音,「但是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哦。」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他從港口afia學到的為人處世的方法。
夜蛾正道在一道又一道鈴聲的催促下不得不離開。
渚赫再次被收關了。
只是到底是害怕了,高層們沒了最初的勇氣將渚赫隨便關押在某個不知名的地下監獄。
只能將就將他關在了地下室內,好吃好喝的將人拱了起來。
一天後,正式得到聘任書的夜蛾正道帶著御三家選出的代表人物——特別一級咒術師禪院直哉再次進行談判。
所謂談判之道在乎鬆緊,渚赫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這一次表現得相當無害,「我要見見悟。」
這是他唯一的條件。
沒有任何監控的情況下,他要見五條悟十五分鐘。
一陣拉扯之後雙方將會面時間控制在了十分鐘之內。
畢竟五條悟至今都沒醒來,這是五條家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於是在幾次繁瑣的搜身之後,渚赫雙手帶著手銬被一路帶著來到了純白的病房之中。
五條悟就這樣躺在病床上,像是童話故事中等待王子真心一吻喚醒的睡美人一般,恬靜無害。
在得到關閉了全部監控的訊號後,渚赫淡定的一點一點捏碎自己的左手腕骨,用完好無損的右手啪地一聲朝病床上的睡美人扇去!
咫尺天涯!
哪怕陷入昏睡,【無下限】也在不停運轉。
渚赫翻了個白眼,「別裝了悟。」
連他衣服上的□□都已經被渚赫捏碎了。
所以,「說說吧,你和傑到底打的什麼壞主意。」
竟然還必須把他拖下水。
有時候喚醒睡美人的不僅可能是王子真心一吻,也有可能是來自暴躁騎士的重錘一擊。
在渚赫決定上腳的時候,病床上的睡美人十分湊巧的悠悠轉醒。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甚爾上次賭馬輸了個精光是我去贖的人。」
作為伏黑甚爾最大的債主,那傢伙全部信用卡都在渚赫這兒。
就在三天前,渚赫一路飆車奔回咒術高專的路上,伏黑甚爾的信用卡里突然多了一大筆錢。
五條悟:「竟然從這兒開始就暴露了?」
渚赫沉默地點頭,隨即不耐煩地擺手,「所以你們到底在玩什麼?」
連硝子都要瞞住?就只是為了單純的垃他下水?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