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我知道你和渚赫一起去了遊樂園了。」這又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森鷗外自認是個活潑開朗認真的好家長,不搞那套封建迷信。
仗著森鷗外看不到,太宰治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您想說什麼boss?」
森鷗外想說什麼。
他當然是想派自己的得力幹將現在殺出重圍衝出去撿漏啊。
順便前排吃瓜啊。
同一時間也透過自己的渠道終於瞭解了事情前因後果的渚赫,整個人都要笑倒在座椅上了。
「哈哈哈哈哈,酒廠那邊是認真的?」
聽到電話那邊熟悉的笑聲,森鷗外眼底劃過一絲深思,哦呀,竟然這個時間點都還沒分開?
不得不說這是森鷗外沒有想到的。
老父親本也沒有多想,只是突然想起,渚赫那孩子不是絕贊機密任務中?
危機雷達滴滴作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狗勾的學習能力可是很強的。
不過東京核平和他橫濱又有什麼關係。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森鷗外那該死的掌控欲還是讓他忍不住吩咐部下將最近東京的情報拿過來。
森鷗我那邊剛掛了電話,渚赫就湊了過來,發出鵝鵝鵝的怪笑,將手機遞給太宰,以一種過分貼貼的姿勢湊在一起,然後兩人一起發出額鵝鵝的怪笑。
酒廠真的不是來搞笑的?
組織二把手琴酒週末加班東京遊樂場清場,清理叛徒,結果發現同行小組除他以外全員假酒?
這真不是洋蔥新聞?
雖然渚赫一直有聽說過隔壁黑衣組織二五仔多,但是這個二五仔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就連太宰治都被這過於洋蔥新聞的真情報調動起來難得的加班積極性。
你讓我加班我沒興趣,但你要是讓我前排圍觀吃瓜,那我分分鐘趕到。
偏偏今晚什麼事情都扎堆了。
渚赫打了哈欠,準備湊合找家酒店對付一晚的時候,電話來了。
「夜蛾老師?」
夜蛾正道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有些失真,帶著些許電流聲,「渚赫,不管你在哪裡,現在立刻回學校來。」
「我明白了。」
渚赫走出了太宰治一路領著他來到的休息屋,一大批的部下已經跟在太宰身後走了,剩下了小貓三兩隻正靠著撲克彼此消磨時間。
在看到渚赫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多少有些慌張,掩耳盜鈴一般就要將撲克掃到桌子下面藏起來。
已經沒有心思搭理部下們小九九的渚赫擺擺手,示意下不為例,「我的車呢?」
雖然不知道渚赫說得到底是他的那部車,但資深打工人當然能夠第一時間體會到上司情緒的不對勁兒。
死死踩住了愣頭青的腳,示意不要亂答話,江湖老油條連忙表示,「在車庫。」
並恭謹地遞上了車鑰匙。
愣頭青瞪大了眼,那不是前輩前兩天還在炫耀,剛剛全款買下的新車嗎?
什麼時候成了上司的車了?
□□湖窒息,在愣頭青動了動嘴皮的片刻就又一次下重腳按住了某人的窒息發言。
到底是車重要還是命重要了?
渚赫沒多說什麼,撈起車鑰匙就走了。
□□湖和留在原地還沒回過神的愣頭青還在對線輸出,一聲銀行卡金額到帳資訊就來了。
是買下□□湖新車後加上保險和稅費後還能包下東京頭牌一週的大數字。
「所以才說你還年輕。」
那些大人物們誰會稀罕咱手裡那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