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下去,樊欣從空間裡拿出小米椒和小青椒,然後拿了兩隻兔子出來,皮毛都是被扒了的,兔子處理的乾乾淨淨。
「雙椒兔,會不會?」她一邊問,一邊拿出菜板菜刀鍋碗瓢盆。
沈平突然突然有種,樊欣讓他給她做事,其實就是想給她自己找一個廚子的錯覺。
是錯覺吧?
對了,這些東西哪裡來的?他記得,她好像憑空就拿出來了?沈平看著這麼多憑空變出來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不會?」樊欣皺眉,她忽然響起了雙椒兔,然後就想吃了。
沈平回神,僵硬點頭:「會。」
他站在菜板前面開始處理兔子的時候,才有些恍惚的想,為什麼喪屍還要吃飯?喪屍不都是吃人的嗎?
想到吃人,沈平動作一頓,不,她還是吃兔子的好。
王宏和於擎龍互相看了看,對樊欣能憑空拿出東西來,也有些驚訝,她也是空間系異能者?但她不是冰系嗎?雙系異能?
不過等沈平爆香兔肉的時候,聞著那香辣勾人的味道,王宏和於擎龍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鍋裡。
兔肉白白嫩嫩,辣椒青紅交替,鍋裡大把大把的青花椒的味道香而濃。
咕咚——
王宏和於擎龍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沈平還用鐵鍋煮了一小鍋白米飯,就連白米飯的香氣都讓人快受不了了。
一鍋雙椒兔出鍋,樊欣已經放好了桌椅等著了。
一大海碗雙椒兔放在樊欣的面前,沈平還給她盛了一大碗飯。
樊欣嘗了口雙椒兔,鮮香麻辣,肉質嫩滑,味道真的是非常好了,一口下去,就把她驚艷到了。
她給沈平拿出一副碗筷:「做的不錯,你也坐下來吃吧。」
沈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邊的碗筷,果斷去盛飯過來坐下開始吃。
之前烤得兔子他就吃了一點肉,根本沒吃飽,現在又昏迷了這麼久,肚子餓的早就受不了了。
這會兒捧著一碗飯,他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吃相相當兇殘。
樊欣一點也不介意他吃得太難看,轉過眼看向王宏和於擎龍:「要吃嗎?一人200l血。」
王宏/於擎龍:「……」
於擎龍飛快走過來,這下也不覺得發憷了,臉上笑得如同一朵花兒似的:「老闆,我們人都是你的了,你忍心不給我們提供伙食?」
王宏嘴角一抽,但看了一眼香噴噴的雙椒兔,他什麼也沒說,任由於擎龍發揮。
樊欣淡淡看向他:「還想挨冰雹?」
於擎龍看著雙椒兔,委委屈屈地說:「要能吃飯,在挨一頓冰雹也是可以的。」
樊欣:「……」
她忍不住想,這傢伙在文主席面前也是這鬼樣子?文主席他老人家受得了?
樊欣很小的時候是在一所私立孤兒院裡,那所孤兒院應為沒有人資助相所以非常困難,頓頓吃不飽是常有的事。
因為沒資助,所有的小朋友基本都衣不蔽體,每天還有大量的工作等著他們去做,完不成不能吃飯不說還要捱打。
記憶中,那孤兒院的院長是什麼樣都已經模糊了。
但她還記得在孤兒院裡有多苦,多餓,那時候有好多小孩,都活活餓死了。
後來是文主席取消了私立孤兒院,並且將所有私立孤兒院的孤兒都轉到各個公立孤兒院裡。
換了地方之後,有食物吃,有衣服穿,還能上學。
孤兒院裡總是避免不了磁強凌弱的小孩,但,從那個每天不停的工作還吃不飽穿不暖經常捱打的地方換到正常的孤兒院,她已經很開心了。
樊欣腦海里浮現出小時候的事,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