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s市較遠的縣城中的基地內。
「袁哥,裡面什麼都沒有。」金絲邊眼鏡手中拿著一片透明的葉片,葉片形狀完美漂亮,上面還流淌著若隱若現的金色。
袁奇肩膀上歇著一隻變異鷹,這隻鷹的體型沒有變大,反而縮水得厲害,只有成人巴掌大小。
但抓著袁奇肩膀的利爪,那黑色兇狠的黑豆眼,還有長長尖銳的鳥喙都證明瞭,它的確是一隻鷹。
袁奇伸手拿過葉片,看向金絲邊眼鏡:「裡面確實是個空間?」
金絲邊眼鏡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點頭:「是個空間,裡麵灰濛濛的,面積不小,雖然沒東西,不過這次能拿到個空間,也算不錯。」
袁奇笑了聲:「可惜被他們給跑了。」
金絲邊眼鏡也十分遺憾:「我以為他們肯定會把東西藏在空間裡,倒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回來的時候,把東西放在外面。」
袁奇靠著椅背沉思,把東西藏在別的地方,帶著一個空的空間回來,這,怎麼都有些說不通。
誰都知道,東西放在空間裡是最安全的。
但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原因。
袁奇把葉片遞給金絲邊眼鏡:「這麼大個空間,正好這次去尊縣糧倉時可以用上。對了,去尊縣的人都安排好了吧?」
金絲邊眼鏡點頭:「嗯,安排好了,袁哥,你也要去?」
袁奇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也該出去走走了,在不運動運動,都該生鏽了。」
夜色降臨,郊外叢林中,白溫柔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你怎麼樣?」潘園想看看白溫柔的傷口,但白溫柔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肯鬆手。
一旁,衛楠的臉上在沒有以前那可愛的笑容,倚靠在一棵樹下淡淡道:「袁奇的雷系異能能直接把一棵樹給劈成粉末,她沒當場被劈成一堆灰已經很好了。」
「你才被劈成灰!你全家都被劈成灰!」寶兒氣鼓鼓地吼道,身體都膨脹了一圈。
衛楠一噎,陰沉沉盯著寶兒。
「阿楠,你閉嘴。」潘園皺眉,她看向蹲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唐肅:「現在怎麼辦?她好像很難受。」
「我,我沒事——」白溫柔完全不敢動,她整個胸口及肚子都疼得要命,像是全身都被滾開的油燙一樣。
身上其他位置雖然疼,但毛髮還好好的,能遮住,可她肚子的位置,毛髮都沒了,只餘一片血肉模糊。
白溫柔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疼得她感覺比之前被宋洋注射了藥劑還要痛不欲生。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哼出聲來,慶幸她渾身都被毛髮覆蓋,他們都看不到她現在的臉色有多差。
「姐姐。」寶兒小心翼翼靠近白溫柔,眼淚在眼中打轉,她都不敢去碰白溫柔,雖然白溫柔沒哭沒喊,但她覺得白溫柔現在一定非常痛苦。
「姐姐,寶兒給你治療。」寶兒還沒說完,白溫柔忽然吼道:「不行!」
她聲音尖銳得可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白溫柔渾身發抖,咬著牙說:「不可以,聽到了沒有,寶兒,不可以!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了。」
唐肅擰起眉頭,他起身走過來,拉著眼淚都掉下來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寶兒:「寶兒,你能治療你姐姐?」
「我說了不行!」蜷縮在地上的白溫柔雙眼赤紅,猛地從地上坐起來,她兇狠地看著唐肅:「寶兒不會治療,她不會!」
衛楠目光在寶兒和白溫柔之間打轉,嗤了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潘園不明白白溫柔的反應怎麼這麼大,但從她和寶兒的反應中能看出,寶兒應該擁有治療別人的異能。
但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