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險,選擇對莽荒龍城發動進攻。此戰有夫子現身,武侯成功覆滅莽荒完顏皇族,此時一切已定,左相為何派遣四方侯前往莽荒,阻止武侯焚了那莽荒龍城,左相府中之人更是當著我大周之軍言在這大周,左相就是天。”
“說出如此忤逆之言,左相如何辯解。”
右相死死盯著左相,再次出聲道。
左相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以為意,“右相說的是,陛下,臣對左相府的管理確實有失,沒有想到府中居然出現瞭如此驕縱,跋扈之輩,臣有罪,之前阻止武侯焚城,是打算將那龍城變為人皇陛下的行宮,三千里宮闕,燒了確實可惜。”
這等小事對於左相而言,就是不痛不癢的事,絲毫不以為意。
右相聞言,直接就笑了。
“左相僅僅只是如此嗎?”
“武侯斬了無視人皇的四方侯,立即上奏神庭,為何左相卻抓住不放,再次派遣欽差前往天門關,緝拿武侯,而且還是生死不論,說錯了,是派遣十萬大軍,在武侯歸途埋伏武侯。”
“武侯滅了莽荒,此等功績,如此天驕,那怕封王也可論一論了,為何還有罪?”
左相聞言,神色驟變。
這可是不小事。
“右相,你敢汙衊本相。”
左相滿臉憤怒,呵斥聲在神庭內炸響。
“左相,此話可有證據?”
這一刻,神庭內人皇威嚴厚重的聲音響起。
“臣有證據,還有人證。”
“武侯歸途經過燕雲之地黑山峽谷時,漠北兵家傳人張衝與左相派遣的欽差徐放歌抵達天門關,張家子弟,天門關守將張文超率十萬大軍出天門關,在黑山峽谷埋伏我大周凱旋之師。”
“欽差大臣徐放歌,因為天門關原來守將為武侯求情,在天門關肆意斬殺天關門原本守將,將其屍體懸掛在城牆之上,天門關無數人都看到了。”
“這些將領,何罪之有。”
“黑山峽谷埋伏武侯,漠北十萬大軍難擋武侯之威,盡數被屠,武侯戰袍都被鮮血染紅,抵達天門關質問時,徐放歌張衝等人再次對武侯出手,更是動用了背後的力量,出動帝境十幾位,這是對待凱旋之師嗎?”
“左相府,文家,聶家,漠北兵家張氏四大勢力之人齊齊出手,若不是王之渙深入莽荒,我大周武侯,沒有死在莽荒龍庭,而是死在了大周境內,何其讓人心寒。”
右相說到最後時,眼含淚水,怒斥聲響徹神庭。
轟!
上首,被神光籠罩的人皇體內,一股駭人的氣息爆發,讓人幾乎窒息。
左相見此,臉色發白。
這事,他還沒收到訊息,也終於知道為何自己沒有收到訊息了。
因為王之渙。
人皇聲音冰冷的道:“傳司禮監掌印大監王之渙。”
此刻神庭的溫度驟降,宛如化為冰窟。
左相的臉色,更是發白。
這是左相萬萬沒有想到的,按照左相推斷,方雲拿下莽荒龍庭,必然死傷慘重,不可能逃過他的算計才對。
其實,不是左相廢,而是因為夫子在莽荒龍庭出手過,這誤導了左相的推斷,讓左相低估了方雲的實力。
很快,一道身影疾步走入神庭。
正是司禮監掌印大監王之渙,看似沒有什麼權力,但可是人皇的眼睛。
“臣拜見人皇陛下!”
王之渙進入神庭,立即行禮。
餘光掃向左相時,宛如看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