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宣紙先走,只是剛走了一步,御案上有一個奏摺掉了下來。
葉清硯平時也會幫殷崇看奏摺,所以也沒在意。
隨手撿起來要放回去,只是隨意看了眼,卻是一愣。
上面與往常的奏摺不一樣,是一封帶著暗紋的奏摺,上面只有一句話:先帝昨夜駕崩。
六個字讓葉清硯卻是愣住:??先帝六年前殷崇登基時不是已經將人殺了?
御書房的門開啟,殷崇走了進來,看到葉清硯手裡的奏摺也沒當回事,他走了過去,從他手裡接過:「好奇?」
葉清硯嗯了聲:「先帝……你要是不想說算了。」
他看到先帝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當初他們入虛世時,殷崇曾經說過他來虛世是為了求一個答案,後來殷崇為了他差點死在虛世。
後來殷崇活著回來沒提過,他也沒問。
但如今看到了,如果殷崇想說,他的確是想知道的。
殷崇攬著他坐在龍椅上:「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自幼的經歷你應該知道了,他雖然沒殺我,卻借了那些所謂皇兄皇弟的手摺辱想要讓我死。我登基後沒殺他,將他關了起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去虛世的確如當初對你所言是為了一個答案。我想知道,如果他知曉我成年後會讓他淪為這種下場,那麼,他會怎麼對我?」
「後來呢?」葉清硯想到他問出這句話的心情,胸口悶悶的,很難過。
殷崇其實提起這些早就沒任何感覺:「他沒說,我其實根本也沒想尋個答案。」所以他沒殺他,讓他就這麼多活了三年,可生不如死,滋味並不好受。
他還有一點沒說,一個尋常的的問題,他沒必要入虛世歷經那些,可他還是選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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