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種沒打算活著出去的決然。
葉清硯與琰王在密室瞧著,沉思過後,葉清硯退開一步:「我去見她。」頓了頓,「以原身的真面目見她。」
既然耿嬤嬤是葉夫人的陪嫁嬤嬤,對葉夫人應當忠心不二,否則當年耿家在她回去後也不會放了她自由。
葉夫人留在世間唯一的骨血,以原身的身份去問,也許耿嬤嬤會說出真相也說不定。
琰王沉默良久同意了:「萬事小心,以安危為重。她雖說是耿家的人,但時隔當年已過了二十多載,人心難測,還是謹慎些好。」
葉清硯聽著他波瀾不驚的嗓音,只是叮囑之下明顯帶了關切之意,他耳根有些熱,在情緒外露前故作擺擺手:「放心好了,我雖說武功不行,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葉清硯率先走出密室。
他走得太快沒發現琰王一直站在身後就那麼瞧著他,目光灼灼,帶了些眼底不易察覺到的情緒。
耿嬤嬤被人請到這間客房已經一個時辰,來來回回詢問的人並未說及他們的身份,她一直低著頭,心緒卻並不如表面上那麼淡定。
她心裡隱約知道這些人可能想知道的事,可那些事,即使爛在肚子裡,隨著她帶進棺材她怕是也不會說的。
她的手往衣袖裡摸了摸,等確定摸到那瓶來時就備好的藥時安了心,大不了真的等這些人先禮後兵她撐不住時,就隨夫人去了就是。
來詢問她的人又走了,房間的門被關上,四周徹底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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