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的氣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嘛,這就是你剛剛丟下我自己離開的目的嗎?”須彌街頭,看到突兀從黑炎中走出的諾克斯,溫迪笑呵呵道
諾克斯瞥了他一眼,渾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別說得好像我是什麼始亂終棄的人渣,這須彌城也到了,你準備做些什麼?”
一聽這個,溫迪頓時來勁兒了,他朝諾克斯眨了下右眼,指向遠處的一家露天餐館:“當然是先嚐嘗須彌本地的酒水嘍~”
諾克斯聳肩,雖說他早就嘗過了,但對於喝酒,他很早以前就不會拒絕了。
藍天白雲下,坐在藤質的椅子上,在木質的桌子上喝酒,其實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隨著店員將一瓶又瓶須彌特產的酒端上來,沒多一會,倆酒鬼就算是喝嗨了。
“嗝~!”打了個酒嗝,臉頰紅撲撲的溫迪將酒杯朝桌面“砰”地一放,向諾克斯道:“這也喝不出什麼區別啊……不行,倪諾克斯, 你把蒙德的酒和至冬的酒都拿出來……嗝!一起喝,才……才能喝出來哪裡的好……喝!”
溫迪的提議很誘人,昨晚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今天的,饒是諾克斯,也有些微醺,他晃了晃腦袋,手中黑光閃爍,朝下抖了抖,隨著一陣玻璃碰撞聲,幾瓶包裝各不相同的酒掉落在了木桌上,不過隨之一起的,還有一根純白如雪般的布帶。
“嗯?”被那突兀的東西吸引了視線,溫迪伸手將其捏了起來:“是什麼什麼?”
諾克斯投去視線,將白布扯了回來,暈乎乎地在手中攤開望去,隨之映入眼簾的,是白布上漆黑的字跡。
“笨蛋,我走了,你傷心不?——狐齋宮”
“……”
時空間彷彿在這一刻凍結,腦袋裡剛浮現的一絲醉意在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突然顯得有些僵硬的諾克斯,溫迪揚了揚眉毛將腦袋湊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
在對方看到信上的字跡之前,諾克斯已經將布帶收了起來,他嘆了口氣,隨後露出一如既往的輕佻笑臉:“沒什麼,只是有些意外……會收到這樣一封跨越時間的信而已。”
言罷,他端起自己那還剩下一半的酒杯一飲而盡。
臉頰揚起的時候,酒液順著喉嚨滑進胃裡的時候,諾克斯半垂眼簾下的紫眸看見了天空上一樣的白雲。
狐齋宮啊……這個名字在他的記憶裡早已模糊,可他記得,她那頭白髮,就像這朵雲般純白無瑕,五百年前的記憶在漸漸恢復,如果時間足夠,相信那模糊的面頰遲早會在自己的腦海裡重新清晰起來……
但那又如何呢,她已經不在了啊……諾克斯恍然地想。
......
......
五百年前——
“齋宮大人,您在想什麼呢?”名為淺籟響的小巫女端著盛放午餐的盤子走到坐於鳴神大社臺階上的白髮巫女身邊,她好奇的目光投在狐齋宮清麗出神的側臉上。
雙手撐著臉頰,聽到淺籟響呼喚的狐齋宮,妖媚的眸中漸漸恢復了神采,她側頭望了眼身邊的小巫女,輕笑著向她眨了下左眼:“你猜?”
見狀,淺籟響頓時撅起了嘴:“才不要猜!還有齋宮大人您不要學倪諾克斯大人的動作,看起來怪怪的……”
“哈哈哈,小響說得是呢。”說話間,狐齋宮已經伸出手,將那一碗透著清冽光澤的酒自小巫女端著的餐盤中取了出來,薄唇抿住陶瓷碗的邊緣,酒水順著唇縫溢進口中。
喝完杯中酒,狐齋宮起身,朝淺籟響笑笑說:“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小響便替我把午餐吃掉吧。”
“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有,齋宮大人不吃嗎?”
“不了,我現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