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鼻子裡一股熱流,下意識的就去捂,但已經晚了。
&ldo;靠,你想到了什麼,這幅德行,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是啊是啊,你口口聲聲說他是男的,但其實不是吧!&rdo;
&ldo;一見你這個樣子,老子就知道你往下流的地方想了……&rdo;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張勇勝捂著鼻子仰著頭,心中苦的堪比黃連。本以為是個大美女,結果不是;是男人也就算了,結果長的比女人還漂亮;長得漂亮也就算了,連身體也那麼……
靠!
他是個男人啊,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啊!他第一次衝動是為了女人,第一次打啵的物件是女人,處男之身也是奉獻給了女人。在他二十四年的生命裡,幻想的,全部都是女人。但是昨天,他竟然看一個男人的身體看的目瞪口呆,今天竟然還可恥的流下了鼻血……
恍若間,張勇勝彷彿看到一條黑暗無光的路在向自己招手。
就在眾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羅轉來了,他和段暄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彷彿非常無奈的拿出梳子,快速但是認真的,幫他梳起了頭髮。
段暄在吃早餐,他的表情帶著點嫌惡,但動作還是優雅的;羅轉在幫他梳頭髮,他好像微微的有些尷尬,但做的卻無比熟練。
餐廳中一直開著暖氣,雖然是冬天,但都沒有寒冷的感覺。外面陽光明媚,光線從窗外she來,被太陽照著的兩人如同一副美麗的圖畫,但剛才還在議論不休的一線隊員們,同時,都有一種惡寒感。從外面路過的楊耀名更是趴在柯志堅的肩上嘿笑:&ldo;有jian情啊有jian情。&rdo;
而柯志堅,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那樣拖著楊大經理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關於段暄是男是女的話題並沒有經過多久的議論,事實上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熬過去,這當然不是大家都相信了張勇勝的話,而是在更衣室中,段暄大大方方的脫了個精光‐‐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忘了穿內褲,大家不能要求一個從出世就沒有自己穿過衣服的人學的這麼快的是不是,更何況人家從沒有受到過裸體是羞恥的之類的教育。
於是,在一幫人複雜的目光中,段暄旁若無人的換好了球衣,因為受周圍人的啟發,他這一次沒有忘穿上內褲。穿好之後,他照了照鏡子覺得很滿意‐‐比早上的順眼多了。再之後,就非常得意的離開了更衣室,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有一堆人石化了。
那一天,紫荊花的更衣室很安靜,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非常安靜。只是,來這裡打掃的清潔人員總是會發現可疑的血跡,因此,在一定時間內,紫荊花的工作人員之間還流傳著更衣室暴力事件之類的傳說,只是當醫務人員證明沒有明顯的傷痕之後,這個暴力傳說又開始向靈異方向轉變。
恩,傳說,就是在不經意間造成的……
12月20日,紫荊花的一行人來到了昆明的海埂。
對於一般人來說,昆明是一個旅遊聖地,這裡有熱情的少數民族少女,這裡四季如春,這裡鮮花滿地。但是對於足球隊員來說,這裡是完全的噩夢。
從過去的一萬米跑,到十二分鐘跑,再到yoyo,所有令足球員深惡痛絕的體側都是在這裡展開的。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書讀百遍其義自現的傳統,中國的足球成績越糟糕,足協就越抓體能。一萬米跑過,高原跑也是經常,但令人疑惑的是,好像越抓體能,中國足球的成績也就越糟糕,這種怪異現象,估計也就只有在中國的足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