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聽書書提起你們。」溫玠寒語氣溫柔:「這些日子謝謝你們幫我照顧她,等你們有空的時候請你們吃飯。。」
秦書:「……」
她就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她們好吧。睜眼說瞎話還說得這麼的誠懇。
聽了溫玠寒感謝和要請吃飯的話,陰玉和林舒念都愣住了,直擺手:「我們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主席你太客氣了。」
看著兩人被兩句簡單的話收買了,對溫玠寒比對著她還親近。不得不說,溫玠寒這人是真的有點東西。
就怕這一隻眼線變成兩隻,秦書解開安全帶:「我先走了。」
「嗯。」溫玠寒在她的頭上揉了揉,朝著車門口的兩人道:「她的腳扭傷了,就拜託你們了。」
陰玉紅著臉拍了拍胸口,一副很可靠的樣子:「沒問題。主席你放心,我在家都是扛大米的,扛書書上樓不成問題。」
……
看著三人走遠,想到在醫院的花園裡看見秦書的時候她看的房屋宣傳單,以及手機上按下的還未撥打的號碼。
家在a大,卻在生日當天難過的回了學校。提到家人的時候有的不是快樂,而是顯而易見的傷心。
溫玠寒揉了揉額頭,拿出手機,憑記憶按下一串號碼。
被兩人夾帶著回了寢室後,秦書躺在床上,看著她們八卦過頭的眼神,有些無奈:「想問什麼問吧。」
「我就說主席肯定喜歡你啊!」陰玉情緒激動道:「可是書書你不是說你要是和主席在一起母豬都能上樹的嗎?我就想知道母豬什麼時候上樹的!」
秦書聳了聳肩,誠實道:「昨天。」
「昨天?!」陰玉直笑:「那你回寢室怎麼不和我們說啊!我現在超級想知道主席那群後援會是什麼反應!哈哈哈哈!!!」
想到陰玉的大嘴巴子,秦書認真道:「我們沒打算告訴別人。」
「為什麼?」陰玉很不理解的看著她:「我要是能和主席這樣的人交往,我每天都拿個大喇叭到處宣傳。」
秦書沒忍住抽了抽嘴角:「有這麼誇張麼。」
陰玉:「怎麼沒有!那可是主席啊!」
她身邊的林舒念附和的直點頭,兩人倒是很默契,一個發表言論,一個贊同言論。
想到這兩天裡一隻給溫玠寒當眼線的某隻,秦書朝著林舒念勾了勾手:「舒念,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
林舒念攪著手指,原本還在看戲的臉一下就變得紅撲撲的。
秦書:「嗯?」
她糾結了好一會兒:「難怪何與梵總是問我打聽書書你……我還以為他……」
不難看出林舒念是喜歡何與梵的,可明明就喜歡,在不知情的狀態下還老實的給何與梵說她的蹤跡,也不知道神經有多粗。
秦書挑了挑眉:「你放心,我和何與梵兩方之間就連同事情都沒有。」
聽了她的話,林舒念那張小臉上明顯放鬆了不少,她沒忍住打趣道:「那要是我和何與梵有點什麼,你打算怎麼辦?」
自打那次林舒念在學生會碰見何與梵之後,標準宅女林舒念每天回寢室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而且臉都是非平常的紅,嘴巴也是一天比一天腫。
可見都是努力了的。
陰玉附和她的打趣,接著道:「對啊,你打算怎麼辦?」
林舒念:「我……我……」
見她我了半天,什麼也沒我出來。
陰玉轉頭看著秦書,曖昧的眨了眨眼:「書書,你和主席到哪一步了?」
被她這問題一提醒。
想到某些兒童不宜的畫面,秦書耳尖發熱,卻還是淡定道:「就牽了個手。」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