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厭惡讓秦璽幾乎是肯定了他會讓他說的話實現:「你不能這樣對我。」
「哦?」
「我是秦書的爸爸!」
「你這樣的人生出這麼好的女兒也是暴殄天物。」
「你喜歡我女兒你就不能這樣對我。」秦璽指著他:「否則我……」
「現在就當她是你女兒了。」溫玠寒勾了勾唇,溫和道:「否則什麼,除了坐牢你覺得你還能做什麼?」
秦璽神色驚恐的盯著他。眼前的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這一年來他聽過很多,他們那個階層的人都評價他笑得越溫柔越是心狠手辣。
起初架不住金錢的誘惑秦璽也只是試著先從他的身上找錢,當發現他對自己的女兒十分寵愛後漸漸忘了他本該是一個怎樣的人,此刻對上這樣不合時宜的笑,腦海里漸漸生出恐懼。
手機忽然響起打破了這份寂靜。
溫玠寒看了一眼是陳培打來的。他提前畢業後,陳培就當上了新的學生會主席。
曾讓他多留意秦書的動向,知道他的習性,陳培從來不會沒事給他打電話。
將電話接了起來直接問:「有訊息了?」
「主席,哦不對,寒哥,哎,你比我小,算了就叫主席吧。」陳培糾結片刻:「主席我剛才去了文體部一趟,文體部那個施若汀不是法學系的嗎,我無意間看見她桌上放了一份資料。」
「什麼資料。」
「是以您的名義起訴一個叫做秦璽的資料。大致應該是借款糾紛的,我沒看完就被施若汀搶走了。我當時覺得您要起訴人找施若汀幫忙很奇怪,就多詐了她兩句,結果詐出了一個訊息。」
心跳快了許多,溫玠寒的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盼:「是和她有關的?」
「嗯。」陳培:「秦部長不久前讓她幫忙找學校蓋了章,參軍證明的。她說漏嘴了讓我不要說出去了,我想應該是秦部長特意交代的。」
參軍證明。
進去部隊後,就算他知道她在裡面也根本就見不到她。還真是一個杜絕見面的好方法。
軍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只是他家書書從來都是一個正氣凌然的,卻有這樣一個父親。
「好,我知道了。」
溫玠寒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眼企圖悄悄將證據撕毀的秦璽:「這只是影印件,撕毀也沒用。」
秦璽猛的跪了下去:「女婿,我只是鬼迷心竅,這次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溫玠寒冷漠的看著他:「秦璽,我給你個選擇。」
「什麼選擇?」
「就當作沒有生過秦書,以後永遠不要纏著她,你能做到的話公司就不會起訴你,我也會給你安排一個適合你能力的工作。」溫玠寒冷笑道:「當然,如果你做不到,公司會直接起訴你,以你犯下的事情足夠將牢底坐穿了。」
一聽到可以不坐牢,對於把自己女兒當作沒有生過這種事,秦璽沒有一絲猶豫,直點頭。點完頭後知後覺又道:「這件事情我能做到!只是……我可以就要現在這份工作嗎?」
他現在的工作輕鬆工資還很高,是他這輩子接觸的層面中最體面的。
「就憑你?」溫玠寒沉聲漫不經心道:「借我的錢該還了。公司的180萬隻要你做到了這些事,可以不追回,當作她給你的養老錢,但是你的罪證公司永久儲存,你再糾纏她,公司會毫不猶豫的追回這筆錢並且送你進去。」
即便再不願意,對上溫玠寒此刻的表情,秦璽什麼也不敢反抗,就怕他還讓他退還那180萬並且送他坐牢:「好!女婿你放心,以後我就當沒有秦書這個女兒!借你的錢我回頭就還給你!」
秦書以前想當兵溫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