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玠寒:「等一下。」
秦書:「怎麼了?」
溫玠寒從西裝口袋裡拿出兩根紅綢帶,趁著她沒注意動作嫻熟的綁在了她的兩個小揪揪上。
「你給我帶這個做什麼,很幼稚。」
秦書伸手就要扯頭上的綢帶,溫玠寒握住她的手:「聽話。」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滿滿的誘惑。秦書耳朵一熱,觸電般甩開他的手,眼神防備的盯著他:「你做什麼。」
房間裡的施若汀也走了出來,看見秦書頭上飄逸的兩條紅色帶子,眼睛一亮,說話間即使帶著哭後的鼻音也難掩飾住興奮:「真好看。部長你這套衣服本來就比我們之前準備的更適合你,主席這兩根綢帶一綁上去,你整個人看起來更鮮活了,好像那種年畫上的美人!」
秦書板著臉沒理她,她又朝著溫玠寒道:「主席眼光真好,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們部長適合什麼。」
秦書:「……」
什麼叫最瞭解她?
這話裡滿滿都是對溫玠寒的崇拜。
明明是她的部下好吧?這一刻秦書有點懷念不久前哭得說不出話的施若汀。
「我也覺得。」溫玠寒聽了她的奉承,難得一見的朝著她點了一下頭,食指旁若無人的撥了撥秦書頭上懸吊著的紅色絲帶:「你叫什麼?」
「施若汀。」
「嗯。」溫玠寒若有所思道:「當學生會普通成員有些屈才。」
「啊?」施若汀一怔,反應過來兩眼發光的盯著他:「主席你是覺得我有加官晉爵的面相?」
能被學生會老大說屈才,那很明顯就是要飛黃騰達的意思啊。
溫玠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手指從秦書頭上放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滑過了她的耳尖:「秦部長覺得?」
「……」
原本就紅通通的耳尖一瞬間更紅了。
迎上兩人追問的視線,秦書觸電般閃開,朝著舞臺入口走去。
身後隱約傳來一道對話。
施若汀:「我覺得部長害羞了。」
溫玠寒聲音裡帶著些若有所思的意味:「習慣了就好了。」
秦書:「……」
我害羞你個鬼。
習慣你個鬼。
最後一個冬季的環節,節目因為秦書換了一件衣服,效果竟然意外的比彩排的時候還要成功。演播廳裡除了轟動的掌聲外,還伴隨著一些助興的歡呼聲。
李慈音站在舞臺下,看著舞臺上熠熠生輝舞著劍的小姑娘,眼簾微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然身後響起一道冷漠的聲音:「你把她的衣服拿走了?」
明明應該是問句卻帶著篤定的意味,變成了陳述句。
「什麼?」李慈音回過頭,就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溫玠寒。
男人的話雖然是對著她說的,可目光一直落在舞臺上。
他的眸眼中帶著李慈音不曾見過的欣慰,聲音卻冷得凍人:「我不想問第二次。」
李慈音這才注意到舞臺上的秦書穿的衣服不是彩排時候那件,幾乎是瞬間她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眼神狼狽的閃了閃,垂在身邊的手緊緊的拽成了拳頭,反覆鬆緊了幾次,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主席覺得是我做的?」
溫玠寒看也沒看她一眼,也沒理會她的問話,手機對著臺上朝氣勃勃跳來跳去的女孩『咔嚓』兩聲後,嘴角帶上了一抹滿意的笑。
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這是她從大一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一直喜歡的人。
原來她的喜歡和付出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一文不值的。一直以來學生會裡的事情他都不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