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玠寒緩緩走向她:「所以為了讓她生氣,奪了我的初吻?」
看著那張越離越近的臉,雖然帶著笑,卻讓人慎得慌,秦書反駁:「我就捱了一下你的臉,初吻是接吻,主席你還是純潔的,初吻也還在的。」
溫玠寒停在他的面前:「你這是很失望,想和我接吻?」
「……」
所以她到底是哪句話讓他聯想到她想和他接吻了。
溫玠寒單手撐著牆,低頭看著她的那雙桃花眼裡多了些忍耐的意味:「還沒成年,不要想。」
「……」
秦書深刻的懷疑這人是在搞顏色。
她撥開他的手:「我真沒想。」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曖昧,秦書被他圈在牆上耳根通紅。
後臺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開啟,溫玠寒收回了手。
施若汀扒在門口,好奇的看著牆邊站在一起談話的兩人,以為他們在聊節目,催促道:「部長快出來看你策劃的節目啊!你和主席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聊呀。」
曖昧的氣氛散去,兩人回過頭盯著她。
施若汀被看得疑惑的抓了抓腦袋:「怎麼了?」
溫玠寒什麼也沒說,只是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
施若汀被他這一眼看得心裡拔涼拔涼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秦書鬆了一口氣:「這就去。」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自己,施若汀有種奇怪又說不上來的感覺。
三人走到舞臺前,夏季的表演剛好結束。舞臺更換的時候,溫玠寒對著座位區裡打量自己的同學們,臉色淡淡的開口道:「秦部長從不會彈琴到現在這種程度,大家覺得她怎麼樣?」
一群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得呆住了,一時間沒人回答。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總歸不會是對自己不好的事情,秦書倒也沒阻止,心安理得的站在他的旁邊,看著那群剛剛說自己不行的人。
施若汀解氣一般,臉上帶上了自豪回答道:「我們部長很厲害很棒!這首曲子這麼難,她每天軍訓後那麼累,練習的時間不多還彈得這麼好,她是我們文體部的驕傲,我們以她為榮!」
她的話一出口,文體部的成員除了剛上臺的三個以外,其它幾個都激動的附和著。
那一副副自豪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炫耀傳家寶。
秦書心裡暖暖的。朝著她們比了個ok的手勢,幾人激動得更起勁兒了。
溫玠寒看了眼起鬨的幾人,那眸子裡不難發現是帶著笑意的。只是回過頭對著大廳裡的學生,眼神又恢復了淡然。
「秦部長還未成年尚且知道為了責任努力。當節目出現問題,大家不找問題的根本所在,卻一起語言暴力她嗎?」
一群最小也有差不多19歲的女生們瞬間愣住了,往日裡大家很難見著溫玠寒,好不容易見上了,面對他這樣的話都有了羞愧的心思。特別是坐在最前面被特意邀請來看節目效果的四名學生會部長。
溫玠寒的視線在四人身上掃了一眼,勾唇:「不要丟了作為a大學生的氣度。」
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強勢。作為在場接觸他算是比較多的四人,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不悅,一時間都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站在四人身後,一名不知道是學生會哪個部門的成員,大概是被這場景給嚇到了,她聲音帶著些顫抖的意味:「我們部門在三樓,之前大家因為秦部長學琴時候太吵都暫時搬到二樓去了,前天晚上我回三樓的辦公室拿東西時,正好聽見副主席和秦部長的演奏,明明那時候配合得很好,我不太懂為什麼在舞臺上卻又配合得很差了。」
她的聲音很小,可在場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