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哽咽反駁:「我沒有哭。」
溫玠寒抱住她順勢倒在了床上,炫耀似的又道:「書書擔心我都哭鼻子了。」
「我沒有!」秦書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紅腫的眼眶掛著一滴要掉不掉的眼淚。
「嗯。」溫玠寒將她的腦袋微微往下勾了一下,忍著笑將她眼角的淚珠吻掉。
「看書書哭我會不開心,但知道是因為擔心我哭的,我又覺得很開心。」他說著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將她的腰往自己身上用力的按了一下,商量道:「要不……書書給我個機會,我努力幫你哭大聲點?讓我更開心一些?」
屬於男性晨間的正常生理反應讓秦書完全沒辦法忽視。
即便這一年裡被他這樣逗過很多次,她依舊不習慣那樣的滾燙。
僵硬了一下一把按住他的臉想要起身:「你鬆開我。」
「不要。」溫玠寒抱著她翻了一個身,從上至下的盯著她。
眉眼含情,勾人勾到了極致。
「我要給書書講一個秘密。」
第一次見他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秦書擦了下眼睛,帶著絲哭意:「什麼秘密?」
「你不哭我就告訴你。」
「都說了我沒有哭。」
「那書書把耳朵湊過來,我悄悄說。」
「又沒有其他人,你就這樣說。」
「說不定隔牆有耳呢。」溫玠寒勾了勾她的下巴:「乖,把耳朵伸過來。」
這副模樣將『賤人就是矯情』這六個字演繹得栩栩如生。
知道他肯定又要逗她。每次成功欺負了她,他的心情都會很好。
他似乎很有興致,秦書垂在身邊的手捏了捏,壓抑住心底的悲涼,擺出好奇的樣子,聽話的把耳朵湊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在她的耳窩曖昧的吹了一下。見她不受控的顫了顫,他滿意又極有耐心道:「今天談專案的對家公司總裁是外公的好友。我小時候受過他的照拂。他的酒推脫不開。」
居然是正兒八經的解釋。本都做好準備他會耍流氓的。
有點意外,秦書問:「就不能少喝一點?」
「其實也沒喝多少。」溫玠寒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臉上亂親,聲音含糊:「我只是錯誤的估算了自己的酒量。」
「就你那酒量,你心裡都沒點數的嗎。」秦書撇開臉,不讓他親:「每次喝酒回家都是醉著的。」
「所以我才說要告訴書書一個秘密。」溫玠寒又貼上了她的耳朵:「第一次應酬其實我只喝了一杯酒,回家的時候靈感來了,就想著假裝醉了看書書會是什麼反應……沒想到書書以為我喝醉了,對我格外的……寬容。」
「……」
這是人話嗎。靈感來了裝醉。
他說著『寬容』的時候舌尖有意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暗示意味極其明顯。
溫熱的氣流毫無防備的侵入耳朵,夾雜著濕滑的觸碰。腳趾不受控的抓緊,一股麻意從小腹傳開。
很滿意她的反應,溫玠寒眯了眯眼,聲音更輕了,像只勾人的妖精:「我不喜歡喝酒,別人找我做生意書書覺得能強迫我?」
徘徊在腰間的手緩緩朝上,到了目的地後輕輕捏了一下。
秦書不受控的低吟出聲。
溫玠寒:「很愛書書以為我喝醉時候對我的……寬容,所以應酬就算沒喝酒,回家的時候也會沾染些許。」
「……」
難怪以往每一次喝了酒能找到回家的路,到了家就像個小孩子似的什麼都要纏著她。以至於秦書一直以為這人只是到了家之後酒勁才上來的。卻不想這人是假裝喝醉藉此佔她便宜。今天才是第一次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