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哎,我想起一件事,你那手鍊我真的看見過,在雜誌上看見的,鑲嵌的全是鑽石,售價是以百萬為單位。】
秦書詫異的看了眼自己手上閃閃發亮的手鍊,溫玠寒說的一百塊錢買來的。
【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當時摸了一下,那質感和我訂婚帶那個差不多。】
……
想到她訂婚時那一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首飾,秦書愣了愣,伸手摸了摸手腕蔚藍色的手鍊。
帶了這麼久不管做什麼事都一直沒有取下來過,上面寶石的光澤度和剛收到時沒有差別。
以前她也給自己買過一次手鍊,兩三百塊錢,當時很喜歡一直帶著,隨著佩戴的時間越來越長,手鍊漸漸就失去了原本的光澤度,甚至是掉漆。
這樣一想,溫玠寒說買成100塊錢很明顯是在誆她了。
「……」
難怪看起來就覺得不普通。
原來是真的不普通。
手腕一下子就像被套上了沉重的鐵撬,壓力極大。
打算將手鍊取下來還給溫玠寒。然而搗弄了許久都取不下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結構的玩意兒。
拉開門,溫玠寒沒有在門外,門上的鑰匙也原封不動的插在那裡。秦書將鑰匙取下來放進自己的包裡。
飯廳裡有一些動靜,她走了過去。
溫玠寒端著一盤青椒肉絲放在了餐桌上。
看見她出來,他詫異的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會不好意思出來吃飯,正準備來找你的。」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菜一湯,秦書熟練的開啟壁櫃,從裡面拿出兩個碗,添上米飯:「你以為任誰都像你這樣厚臉皮?」
兩人默契的面對面坐在了餐桌上。
溫玠寒打量了她兩眼:「不過書書接受得這麼快,我還是挺高興的。」
「……」
一臉的我放心了的神色。
放心什麼,該不會是放心她接受這麼快以後他就好多做這樣的事?
餘光瞥到手腕上的那抹蔚藍色,秦書將手伸到了他的面前:「這個取不下來。」
溫玠寒:「這是我們家傳給媳婦的,帶上了就取不下來。」
既然是這種傳承的東西,怎麼可能取不下來。
很明顯就是忽悠她。
秦書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取不下來怎麼傳?」
溫玠寒撥了撥手鍊:「不用擔心,以後我們兒媳婦來了再說。」
「……」
不知道是不是該表揚他考慮長遠。這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就已經開始想到兒媳婦了。
「誰和你有兒媳婦了。」
秦書忍不住反駁。
手鍊是他給她帶上的。那他應該知道怎麼取下來。
手往他的面前又懟近了些:「你把這個取下來。向晚晚說這個很貴,你怎麼可以亂拿來送人。」
「書書覺得我是亂送人?」溫玠寒將筷子放下:「你這樣說我很難過。」
「……」
上百萬的東西說送人就送人,這還不叫亂送人。
比她這花光了存款的房子還貴。
知道他家有錢,可再怎麼有錢,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沒等她說話,溫玠寒握住她的手,指尖曖昧的與她的十指交叉:「難道除了我,以後書書還想嫁給別人?」
「……」
這就談婚論嫁了。
秦書被他的話震住了,心不在焉的收回手,掩飾不住的慌張:「這可難說。」
「難說?」
他的聲音微微上翹,聽起來酥酥麻麻的,充滿了挑逗的意味:「是因為我的表現